手。坐了起來。“她來找过你。是么。”
刘柳点点头。“她的出现让我瞬间觉得自己很不齿。我是如此肮脏不堪。霸占着别人的丈夫。此刻还沉迷于他的缠绵悱恻中。”自责加上懊恼。刘柳的脸上又开始出现反复多次的痛苦表情。
“不。刘柳。你听我说。我从來沒有爱过她。我和她之间只有照顾和责任。我带着悔恨和她结婚。而我从來沒有和她发生过任何关系。她一直是我尊重的姐姐还有未过门的嫂子。”郑昊宇激动不已。他和刘柳由于缺乏沟通。居然一直有这么深的误解。
刘柳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郑昊宇和谢婉莹。他们俩个人。谁说的话是真的。
“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我爱你。只爱你。我和谢婉莹的婚姻只是责任。因为她是昊南哥最心爱的女人。”
郑昊宇的解释让刘柳更加迷惑了。郑昊南的女友。未过门的嫂子。可他为什么又要和她结婚。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觉得不可思议。但这是真的。因为所有的一切罪孽都有因为我。如果沒有我。昊南哥就不会死。”这是郑昊宇心中的一个死结。所有的心病所在。
郑昊宇开始了痛苦的回忆。他的脸色转眼间低沉下來。
“昊南哥出事后。全家都垮了。奶奶鼓励我。让我要担负起郑家男人的责任。在我慢慢熟悉公司事务的时候。一个消息传來。谢婉莹已经多次自杀。又被送进了医院。”
刘柳一声不吭。不想打断他的思绪。
“我找到了她。那个时候。她已经瘦得不成人形。面容憔悴惨白。手腕上的割痕触目惊心。”
郑昊宇的眉头紧皱着。“那是多次自杀后留下的。在她细瘦白皙的手腕上。伤口多次愈合。蜿蜒而扭曲。就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让人痛苦悲伤。”
“后來呢。”刘柳轻轻地问。
“我试图劝慰她。可是她的眼神空洞地可怕。她狰狞地发疯似的狂笑。一会又悲戚不断地哭泣。”
“我怕她的精神出了问題。找了很多医生为她诊治。”
“得到的结果是悲伤过度。心理出现了问題。”
刘柳听了依旧一头雾水。“那和你们的婚姻有什么关系。”
“她和昊南哥是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就在一起。两人的感情异常深厚。这样的打击的确不能接受。所以。我理解她。愧对她。也同情她。”
郑昊宇慢慢平静下來。细细地叙说他们的往事。
“直到有一天。医院打电话來。说她有反复自杀倾向。而再次自杀未果时。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找到她时。她被约束带控制着手和脚。望着她那无力苍白的模样。我当时就崩溃了。”
郑昊宇纠结地闭上眼睛。几乎不愿回想当时的一切。
“你知道吗。她一直是一个很精致淑雅的女人。可当她变成这样。我感到自己的罪孽是那么深重。”
“我害了昊南哥。也害了她。我在她面前拼命抽打自己的脸颊。跪倒在她的身边乞求她的宽恕。”
刘柳知道郑昊宇一直心怀愧疚。她抚摸着他的头发。深情呼唤。“昊宇。昊宇……”
“她一直沒有反应。呆呆傻傻地。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她冷冷地对我说‘你不要虚情假意了。收起你廉价的悲悯。我不稀罕。’当时我听了她的话。觉得她应该是稍许恢复了神智。”
“她恨你。是吗。”刘柳幽幽地问。
“是的。她恨。一直恨。以前恨现在也恨。她讥笑我的虚伪。而后又开始发疯似的拼命挣扎。”
“她瘦弱的身体被约束带捆绑着。整个人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面。我请求她不要再伤害自己。她只是冷笑。那种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最后。她停止了狂笑。对我说‘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