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而且还输血输营养液,所以她应该早就醒了呀”
“会不会是手上的伤太严重了”郑昊宇望着谢婉莹手腕上的厚厚纱布,这几天换药,他看到了那个又深又狰狞的伤口。
“手上的刀口不规则,而且还伤到急肌腱,估计以后她的右手活动会有一些限制,但这也只是影响功能,和她的昏迷没有关系。”谢婉莹用了很大的力气自残,她的右手可能终生落下了残疾。
“是吗她应该早就醒了,这么说来,她是”郑昊宇揪心地皱着眉头,他知道,谢婉莹是故意不肯醒,她还是要折磨他,她要郑昊宇的一个态度。
“我觉得病人的精神状况很差,还是和她好好沟通一下,心病是药物治疗不来的。”医生也估计到了。
郑昊宇点点头,“嗯谢谢”他心事重重地坐在她的床边,“唉,婉莹姐,你又是何苦呢”
她的状况令人担忧,身体本来就很差,仅靠输液维持,这样长此以往,她的身体就彻底垮了。
谢婉莹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她面无表情地躺在,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呢用自杀自残的手段来折磨我,这样你觉得值得吗”郑昊宇试图劝醒她。
女人的脸上依旧淡漠,郑昊宇知道她是醒着的。
“你睁开眼,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郑昊宇微压怒火,“你说话啊”
谢婉莹无动于衷,任凭郑昊宇情绪的崩溃,“你还是这么固执,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看着你去死,所以你就用这件事来逼我,你太残忍了,对自己也太残忍了”
郑昊宇一会儿无奈,一会儿咆哮,他的情绪起伏很大,在这样的情形下,一个再坚强的人,也被打垮了。
又是一天过去,病床上的谢婉莹依旧没有反应。
郑昊宇心烦地走到病房外,望着灰蒙蒙的天,他的心彻底凉了他知道,他的决定,挽救一个,势必要将另一个推向深渊,他是被诅咒的人,他的人生也许真的摆脱不了这个噩梦了。
“刘柳,我对不起你”他的眼角淌下一行泪滴,郑昊宇双手握紧拳头,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强迫着自己,艰难地走进她的病房。
“我输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和你谈离婚,我这就通知黄律师,离婚官司取消了。”郑昊宇说完,痛苦地闭上眼,当他无力转身离去后,病床上的谢婉莹得意地睁开眼,嘴角露出一丝寒冷的微笑她成功了
在回南山别墅的路上,郑昊宇一声不吭,他将手撑着下巴,眼神定在那儿,精神早就游离到了刘柳身边
两三个小时的车程,他想了许多。他的人生注定是个悲剧,但在这悲剧,刘柳是唯一的亮色,他虽然爱她,爱入骨髓,但是他知道,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爱,要想长相厮守可谓难上加难。他该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呢
人都是自私的,所以他想到了用另一个方式锁住刘柳。他别无选择,这是他唯一可以选择的方式。
车子驶入南山别墅,刘柳终于看到了几日未见的郑昊宇。
“昊宇,你终于回来了她怎么样了”刘柳关心地问道。
郑昊宇假装很轻松,“没事,已经脱离危险了,医生说再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谢婉莹平安,刘柳也长舒一口气。郑昊宇亲吻了一下刘柳的额头,“我这几天饿坏了,想吃你包的开洋馄饨了,你帮我做,我想上去睡一会儿,等做好了叫我啊”
刘柳听了很开心,“那好,我马上就去和柳管家准备,你去睡会儿吧,我不打扰你。”体贴又贤惠,刘柳对郑昊宇的爱何尝不是无私的呢
郑昊宇纠结地迈开步子,沉重,忧虑,他一步一步往上走,感觉这段楼梯是那么漫长。
关上卧室的门,他坐在床头,手都微微发抖,找出刘柳常用的药盒,打开后,倒了出来,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