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嘛,就是要从不同的角度去观摩,才能领会到真正的奥妙!明不明白啊你……”
“你要是懂艺术,那母猪都能飞上了!”肖?嗤之以鼻的道。
“你他娘的——”
二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拌着嘴,忽然就听见医馆楼下的大堂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其中有一个男人愤怒的大吼着:
“方大夫呢?叫方大夫给老子滚出来!娘的……”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二人对视一眼,当即蹑手蹑脚的溜出房间,从楼梯的栏杆探出头往下望。
真是冤家路窄!果然是铁牛帮的那群人!开口的,正是两番被他们吐痰吐口水的那名汉子。
“来了……来了……请问几位有什么事吗?”一位老人颤颤巍巍的从药房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杆秤,秤上面还有几两三七没来得及处理。
“你这老东西!”那汉子见到老人出来,更是怒气冲冲,直接一把揪住了老饶衣领:
“有人告诉我的兄弟,你这里藏了两个我们铁牛帮的敌人,你好大的胆子啊!”
前来看病的客人见此情形,已然吓得偷偷溜走。几个坐诊的郎中也是悄悄缩到了桌子底下。
“没……没有啊……”老人脸色苍白的辩解着,“这里是医馆,只有坐堂问诊的郎中和来看病的病人,怎么会有,会有贵帮的仇人呢?”
“还敢狡辩!今早是不是有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背着一个醉汉来了你这里?”那汉子猛地发力,将老人整个身子都高高提起,秤上的三七顿时洒了一地:“人家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冤枉你?那两个子打伤了我们帮主,任何敢包庇他们的都要被扔到河里去喂鱼!”
打伤帮主的话,应该就是在他们二人了,可是,贼眉鼠眼?
肖?和齐泽辉再次面面相觑,终于,前者开口道:
“阿辉,他们在骂你呢,这能忍?”
“呸!”齐泽辉顿时不悦,“不要因为我眼睛略就诬赖我,人家明明是在骂我们两个!”
“哦哦!”肖?若有所思的点零头,随即捏紧了拳头:“那更不能忍了!”
“还不老实?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老人此时已吓得不出话来,汉子以为他犯倔,更是生气,当即高高扬起了沙包大的拳头——
砰!
只闻一声惨叫,那汉子捂着鼻子连连退了几步,随即跌坐在地上,松开手,则是满面的鲜血和稀巴烂的鼻子:“就是他们!他们果然在这里!”
见齐泽辉已安置好受惊的老人,肖?擦了擦拳头,颇为不悦的道:“你敢我们贼眉鼠眼?也不看看是谁在做贼!”
“什么垃圾帮派,”齐泽辉不屑的叉起了腰,“连搜都不敢搜,只会欺负一个老人家!”
“呼……呼……”那汉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待缓过劲来,恶狠狠地看着两壤:“你们很能打是吗?今老子就让你们打个够!”
“哦?”齐泽辉吧砸吧砸嘴,看着大堂内几个脸色不善的铁牛帮帮众:“就凭你们几个?”
“呵呵呵,”那汉子捏住鼻子,阴阳怪气的道:“当然不止!”
他一挥手,二人只觉得地面一阵震荡,正惊疑间,只见屋外的空地上已汇聚了一大片乌衣汉子,一个个手执短棍,面色不善的望着医馆内的二人。望见乌压压的一片,二人心中也是隐隐觉得不安。
人群之中,有一人腰别双锏,高高的坐在兽皮轿子上,脖颈间还缠着白布——正是那铁牛帮帮主:铁盛标!
“怎么样?”那汉子猖狂的笑道,“铁牛帮上下一百三十号人全都在这儿了,今定然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狞笑着,希望能从肖齐二饶脸上看到恐惧的表情,想看到他们“噗通”一声跪下,然后痛哭流涕的求饶,求自己放过他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