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盯住来人。
来人被吓得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他起身告辞。
秦毅一直没问来人的姓命和门派,因为他知道问也是白问,对方不会说实话。把来人送出门外,秦毅在门外走了几个来回。门外的路边有一半丈多高的近三尺宽的土台,是秦毅买下这个院子时就有,不知原作何用?秦毅重修院子时只是向后扩展,门前只重修了门脸,其余部分都保持了原状。
秦毅走到土台前停下,马步下蹲,运足了气力,隔空对着土台发了一掌。
只听轰的一声,土台倒地,尘土飞扬;离土台稍近一些的人吓得赶紧跳开。
秦毅视若不见,转身回到院内,插上了院门。
刚才的发威,似乎除去了一直压抑在胸中的部分恶气,心情痛快了好多。
秦毅又在院子里,各处走了走。这里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凝结着他的心血,浸透着他的汗水。他和月儿、五叔在这里度过了几年的幸福时光,这样的日子现在是一去不复返了。想到这里,秦毅的心中不由得涌起阵阵凄凉和悲哀。
而后,秦毅又走到了月儿的房间,深情的注视着月儿睡过的小床。秦毅在心里说:月儿,我的宝贝女儿,你一定要生活的好、过得快乐吆!爹爹也只能为你做这些了。这时候的秦毅,又一次泪流满面。
天已大亮,秦毅在里边还没有动静。“二当家的,秦毅这厮怎么还没动静?我们干脆打进去别等了吧?”说话的人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显得面目狰狞。
被称做二当家的人,也就是昨夜和秦毅见面神秘人沉吟了一下,“还是再等等吧,以我和他昨日的面见,他应当是个很重承诺的人。打进去我们这些人谁能到得他的身边?”说着,这位二当家指了指被秦毅隔空一掌击倒的土台 ,“你没发现吗?比起在京城的时候,他的武功又精进了许多,说不定已练成了秘籍上的武功,这人一定要为我们所用。对这样的人,来硬的肯定不行,必须怀柔。这个世上,有谁能过得了名利这一关,昨天我感到他已经动心。”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给秦毅当看门狗。”过来一伙人气势汹汹的质问。
“就凭你们,有资格问我们是谁吗?”疤脸不屑的回答。
“我或许没资格,我手中的家伙应该有资格吧?”说话的人有四十上下的年纪,这是个在一万个人中也能一眼认出的人,左脸有一大块红痣。他拔出了腰中的长剑。他身边的人也亮出兵器,很快散开。疤脸也和手下拉开架势散开,冲突似乎已不可避免。
“这位江湖朋友,大家来此的目的心照不宣。东西还没见影,我们先打起来只能让别人获渔人之利。”二当家的上前一步,拦在自己人的身前。
“那你们在等什么?”
“我们吗?”二当的迟疑了一下,“我们是觉得人手不够,您恐怕还没见识秦毅的本领,找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找到人,不能再让他溜了。”二当家的振振有词。
“能告之贵方是何门何派吗?”对方已收起兵器。
“对不起,不便相告。”二当家的轻轻的摇头。
“缩头藏尾算什么好汉?”对方还在呈口舌之利。
“我们不是好汉,尊驾即是好汉,不妨亮出名号。”二当家的冷笑道。看对方无言以对,“大家都是什么心思,别人不知?自己还不知道吗。”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又有两伙人拥了过来,场面越来越乱。
正在这时,有人跑过来向二当家的报告,说有好几伙人已强行从后墙翻墙进院了,他们抵挡不住。听说有人已经进去了,场面大乱,大家一拥向前,纷纷翻墙而入。
二当家的是他的人从里边打开门,从大门进入的。等他走到大厅门口,进到厅里的人已经在向外走。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