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方大哥那个人很固执,也特别重承诺。想让他改变主意,很难很难。
李如玉也想不出好办法。她说,让这些上点年纪的人,去理解年轻人,谈何容易?
方小敏也在旁边,愁容满面。
李如玉给方小敏说打气,大不了把事情搞僵,只要她自己不吐口,别人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武馆一定做她的坚强后盾。
一定要把事情搞僵吗?人是怕碰壁的,自从在秦如花爹爹哪儿碰一鼻子灰后,在这类事上,秦月对自己已经没什么信心了。
或许搞僵也是个办法,秦双杰和秦如花的事自己不是也搞得很僵,问题不也解决了吗?但如能想办法说服方大志,还是不搞僵的好。毕竟是岭南三杰的好友,所谓不看坲面看僧面,车到山前总会有路吧?
这时候,谭五找来了,说家里有人等秦月。秦月问是什么人?谭五没作答,秦月知道五爷有难言之隐。
秦月和郝谦说还是先别告诉方小敏的爹爹,等她回来再说,郝谦答应了。
出门问五爷,谭五说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二当家的。
秦月想不出这位二当家的找自己何事?但还是和谭五急急地骑马赶回。
到家后,那位二当家的果然在,没想到一见秦月就兴师问罪。质问秦月既然双方有协议,为什么出现在征剿他们的官军里,而他们一方是一直信守承诺的。
秦月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对方简直是恶人先告状。
秦月说这段时间,她一直参与官军地为民出害。这一次也是同样,为民除害有错吗?
“那个自告奋勇当向导的,不是您经精心安排的吗?这一点您会不知道吗?”
“我们是兵不厌詐。”二当家的早有准备。
“那我如何知道征剿的是贵方呢?如果我知道是您们的詐术,能差点丧命吗?您固然是给官军设了个圈套,我到是觉得贵方也是针对我。”秦月很不客气。
“你既然和官军沆瀣一气,又如何能怪我们,反正我们要对付的是官军而不是你。”二当家的也不甘示弱。
二个人谈得很僵,各说各的理。
秦月问二当家的,“您这次过来是想取消协议吗?是来威胁我吗?”
“如果秦姑娘想作废我们达成的协议,最好说到明处。我们虽然还是想维护我们达成的协议。一切取决于秦姑娘,我们也只能是客随主便。”
秦月本来想翻脸,但看二大家的虽然是和自己针锋相对,但后边的话里分明还有缓和的余地。
考虑到义父那里明枪易躲暗剑难防,真的摊了牌也未必对自己方有利,秦月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时候赵天宏进来送茶,短短的几天,这个流浪男孩已经很有礼数了。
那位二当家的看赵天宏的眼神很怪,一直盯着赵天宏看。
给秦月地感觉是,赵天宏的出现吸引了这位二当家的全部注意力。
秦月想不出这二当家的何以这样的被一个小男孩而吸引。
不知为什么,好像赵天宏的出现,改变了这个房间里紧张的气氛。
乃至于赵天宏出去后,二当家似乎忘了自己为什么到这儿来,甚至忘却了刚才和秦月之间发生的所有的不愉快。开始一反常态的把话往回拉,说这其中有一定的误会。说他来这里的目的,还是想和秦月维持原定的协议。
秦月也不想义父每天身陷险境,也就来了个顺坡下驴。
当然,秦月也申明了一点,即使自己在官军的队伍里,两方正面交战的时候,自己只做旁观者,而未参与其中也不算违反协议。
对此,二当家的也未提出异议。
送二当家的走的时候,他还不忘赵天宏,一再问起刚才那个男孩的情况?
秦月也没隐瞒,实情相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