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司乐之说完就往他嘴里放了一颗药丸。
“你,司乐之你竟然给我吃丸,没想到你今日为了个女人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千淩淯吞下药丸,便头脑浑浊,渐渐的没有意识,只能听从喂他药丸之人。
司乐之看着目瞪口呆的衣嫦,好不恭敬的问道“无妨无妨,大丈夫不拘小节,有用便好,敢问衣嫦姑娘可否帮千公子梳妆打扮一番”。
一番梳妆过后,看着千淩淯这女装扮相,司乐之也不觉暗自惊叹,终于知道千淩淯为何这般讨女人喜欢,真是越看越媚,难保男人看了定会被迷的神魂颠倒,看了一会瞧着脖子上的喉结越显突兀,便让衣嫦给他加了个及胸面纱。这琴艺了得的女子是搞定了,但是这房门外的随从该如何打发呢?衣嫦眼尖心细,便知司乐之的顾忌。
“司公子随我来,我自有办法打发了那随从”。
二人来到青鸿香居门口,果然被那随从拦下,衣嫦巧笑倩兮,让随从颔首,她上前捂耳跟他说了些话,那随从便进屋去了。
那刘义渊看到自己的随从进来打断了青鸿的琴声,很是气恼,刚想发作,那随从便告诉他“相爷,门外衣嫦姑娘来传话,说她先下有一名绝色女子,且琴艺高超,比这青鸿姑娘还要厉害几份,小的知您喜欢这琴,所以进来禀报”。随从害怕自己此番不进来禀报,到时被相爷知道了,自己定是不死也伤。
“哦,还有这样的女子?那我且跟你前去看看,青鸿啊,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相爷一听,神色高亢,心痒难耐,哪里还等的了。青鸿疑惑,自己来这么久,却不曾知道还有这样一位女子,想来是妈妈私下,也就不说什么。
衣嫦把千淩淯和司乐之带到自己的衣嫦居,随后司乐之便在千淩淯耳边说道“等下有人进来你就抚琴,记住,我不来就别停,记住”。千淩淯哪里还有自己的想法,点点头,目光散漫。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司乐之就叫千淩淯起弹,自己则从房里出来。
刘义渊在门口便听到了琴声,那琴声幽转回长,声扬抑措,似鸟儿般难以琢磨,在心里这里撩一下,那边啄一下,此时感受却真的如那诗句所言“唯有心中事,琴音自不知”。再也等不了了,推门而入,就看到衣嫦坐在桌前,备好酒菜,那扶琴“女子”坐在一旁,轻纱遮面,只看着眉目就知是如何绝色。越是这般神秘,相爷越是紧张,他喜欢听琴,是因为琴音如酒水一般,酒水可以让别人沉沦,而琴声也可以让他忘却烦心之事,如果碰到琴艺高超的,他更是心里敬佩,不敢造次,怕打搅了这琴音。
司乐之从衣嫦房中出来,便去了青鸿的香居,敲了敲门,青鸿唤了进来,才进去。青鸿看清来人是那晚的司公子,也是莫名其妙,以为司乐之是为自己而来,开口便问“司公子,怎会是你,不巧我今日被别人包了,如果想要青鸿伺候,还请明日再来。”
“青鸿姑娘误会,我不是来寻花问柳而是有事前来问你,还有你那贵客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司乐之没有隐瞒,事情迟早是要知道的,早些说也无妨。
“原来是你,我就奇怪,我们醉艳楼何时有那样的女子,您来找我何时”青鸿恍然大悟,妈妈定是不会瞒着她私下捧人。
“昨夜你可是见过一对父女,他们是你伺候的”司乐之言直口快,就想快些找到那个贝壳。
“是,是我伺候的,不过我后来头疼,就先睡了,后面也不知发生什么”。青鸿想到昨晚的场景眼下又觉得头疼。
“那你可看到一个贝壳落在你房中,我就是来寻它的”司乐之言简意赅,说明来意。
“不曾,昨夜场面实在有点混乱,那女子也喝醉了,胡言乱语的,我光顾着陪她搭话,实在没精力注意其他,你若不信,可以自己找找,指不定落在哪处没发现而已”。青鸿也不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