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小子,眼神透露着狡黠的光,伸手死死抓住齐凡的衣服,想要把齐凡拽倒在地,反客为主,将齐凡一军。
齐凡面不改色,右手屈臂,紧紧抓住“犀牛”的手腕,直接站了起来,没有准备的“犀牛”愣住了神,就在这一瞬间,左手出拳,猛地打在“犀牛”的胸前。齐凡没有立刻放开原先抓着的手腕,见准时机松手。
“犀牛”的手臂扛不住这样的拉扯,无力地垂在身旁。
场下一片沉默。
齐凡不顾场外的反应,径直走到“犀牛”面前,继续一拳一拳地打在“犀牛”身上。
“犀牛”被打得浑身是血,筋骨断裂,嘴角咯血累累,开始齐凡还能隐隐约约听见“犀牛”虚弱的,时不时间断地喊着“停”,到后来都没了声。
全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纷纷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一片寂静。
“停。”执事抬手示意“比赛结束,‘死命’胜。”
执事的话音刚落,李源和楚韵就高兴地抱在一起“没想到二哥真的打赢了,这下子可以救大哥了。”反观那些坐在斗血场观众台的人,吵闹骂喊声取代了寂静沉默,输钱的人忍不住尖叫怒骂,甩脸而去;赌赢的人暗自庆幸自己有眼光,沾沾自喜。
“齐凡!”李源向下了台的齐凡招招手,示意齐凡他和楚韵在那边。
“你们去领刚刚赌赢的钱,我去领比赛的二百阳银币。”齐凡拍拍李源和楚韵的肩膀,李源手一揽抱住齐凡,欣喜道“这下大哥有救了,多亏二哥厉害了,要不是二哥赢了比赛,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韵和李源去领了赢来的钱,十赔一胜率,整整一千阳银币,很是开心。
三人回到了街边的木屋,齐凡取了草药,敷了敷伤口,同时说“李源,你和楚韵早点带够钱去赌场救回大哥吧,别等我一起了。”
李源听了这话“那行,二哥你好好养伤,我们一定把大哥平安带回来。”
说完,李源便数齐了钱,直接拉起刚放下温水水盆的楚韵,立刻就要跑去霸间赌场去救人。
楚韵连声道“哎哎,我的布还没放下呢。”边说边被李源拉着跑了。
楚韵和李源来到霸间赌场的门口,和门口招呼客人的小二说了下情况,小二便伸手弯腰道“里面请,进去左拐最里面一间就可以见到老板了。”
李源让老板先把他们大哥放出来才能给钱,见到大哥还活着,李源才把钱放在桌上,和楚韵一起扶着阿库塔回了木屋。
见了平安回来的阿库塔,齐凡总算是放下了心。楚韵劝说齐凡好好休息,他和李源两人给阿库塔疗伤就可以了,别拖垮了自己的身体。
歇了一阵子,齐凡养好了伤,晚上穿上守卫制服,在阳东城周围巡逻。
夜深了,齐凡踱步到了一处街边,四周漆黑,只有远处街头的一间木屋还亮着光。
齐凡满心欢喜,整理了一下衣着,昂首挺胸,朝着光亮走去。
木屋里的老伯大腹便便,见到外面来了个穿着守卫制服的男人,心中暗自惊慌,赶忙从里屋床头的抽屉里拿了点钱出来。
还不等齐凡礼貌地敲门问候老伯,老伯满脸笑意,横肉都在脸上堆起,佝偻着“这位官爷,这么晚了还在巡逻,真是辛苦了。小的这里有些油钱,小小敬意,还望大人收下。”
说着老伯就把十个阳铜币往齐凡手里塞“我也是小本生意,赚得不多,还望大人见谅,见谅。”老伯瞟了眼屋内赌博的人,又小心翼翼地看着齐凡。
齐凡赶忙推辞,微笑着说“我只是来找离斐的。您是离斐的父亲吧,伯父好。”
齐凡小时候是孤儿,除了李源和楚韵还有阿库塔,其他人都看不起他,但又打不过齐凡,大多是躲着他绕着他走。
但王离斐不一样,从小就人美心善,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