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干嘛?”老伯怒气冲冲看着楼上的王离斐,王离斐此时被她妈妈拉着不让见齐凡。
“你个臭丫头!我生你养你,白养了?私奔?孩子她妈,明天就让王婶带她去乡里。”老伯又点了个烟管。
“父亲你干嘛!我不去!我不去!”王离斐声嘶力竭的怒吼。
“臭丫头!我还治不了你了?”老伯给了王离斐一巴掌,王离斐被扇趴在床上,老伯气冲冲下楼。
“我不!我不去!”王离斐嘶哭道。
…………
当齐凡回到自己的木屋睡觉时,却怎么也静不下心,脑海里一直回响着一个声音,开口就是喊他拿一万阳银币来,真他妈没出息。
齐凡越听越烦躁,重锤几下床板,拉过被子,直接躺下睡觉。
翌日,齐凡照常出来巡逻,空闲时绕道去了楚韵和李源一起住的木屋,正巧碰见李源和楚韵在刨木头,开玩笑道“你们哥俩准备改造自己的木屋了,搁着刨什么木头呀?”
李源咧嘴一笑,故意抱怨道“谢天谢地,总算来了个人和我们说说话了。”李源用手肘戳了戳楚韵“还不是他非要找点事情做嘛,帮别人盖房子。”
齐凡走到李源身旁,拍拍他们的肩膀“好好干!”随即又问“大哥怎么样了?恢复得还好吗?”
楚韵接话“还不错,只是伤太重,都快到饭点了,还在疗伤呢。”
“哎,你要是担心,就去看看大哥。”李源刨着木头,头也不抬地说。
齐凡瞧了瞧木屋“没事,我就不去打扰大哥疗伤了。等大哥身体好了,我们四个聚一起庆祝一下。”
齐凡想要借钱,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面露难色。楚韵察觉了齐凡的表情,假装随意地说“齐凡,你要是有事就和我们哥俩说说,就算帮不了你,也能给你解解闷。”
李源清理着木屑,突然站起来拍拍胸膛,应声道“对呀。凡哥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齐凡挠挠头,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了“就是之前,我和离斐说好要向她父母提亲,但现在遇到了一点困难。”
齐凡顿了顿,继续说“我昨晚见到了王离斐的父亲,他说要一万阳银币才可以娶离斐。”
李源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一万阳银币!”齐凡沉默着点点头。
楚韵拍了拍李源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这样吧,凡哥,之前我们在斗血场赌赢了,一共有千阳银币。我们哥俩平时也用不上这么多钱,你就都拿去吧。”
说完,楚韵给李源使了个眼色,示意李源去拿钱。李源回屋拿了钱就往齐凡手里塞,还嘟囔着“快点收下吧,凡哥。”
楚韵也应和“是啊,这点钱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你先收下吧。”
齐凡也不好意思,一直推辞。
“没事没事,兄弟间说这些干什么。”李源顺手环住齐凡,和齐凡抱了抱“晚点和离斐姐成亲了,一定要喊我们喝酒啊。”齐凡连声答应。
临走时,齐凡还是不放心阿库塔,从窗户外望了一眼,撞上了阿库塔的眼神,阿库塔咧嘴一笑,动了动嘴说“没事。”齐凡点点头,微笑着挥挥手。
齐凡绕小路追上了守卫军小队,跟着小队巡逻。小队队长在一家烟楼馆门口停下了脚步,指挥自己身后的那个守卫军进去收油水钱。那个守卫军忙着点头,嬉皮笑脸地就去了。
齐凡看那个守卫军站在门口吼了一声,立马有个人站在他面前点头哈腰,一边含糊地说些客套话,一边塞了一百个阳铜币给面前的守卫军。
“队长,一百个阳铜币,怎么分?”守卫军脸上的肥肉挤在了一起。
“老规矩。”守卫军听了立刻给了队长十个阳铜币,一个个顺着发过去,到了最后却听到齐凡说“我不要。”
守卫军一脸诧异“连油水钱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