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不过不止是他一个人没有走,他还留下了一小队人,这队人的目标就死活祁可雪。
但是消息里并没有说齐桓现在的具体位置,应该是乔装隐藏在了唐国的某个地方,不知道意欲何为。
祁可雪听到这个消息并不惊讶,她早就想到,齐桓是不会那么容易罢手的。
齐桓的性格之中有一些地方和她很是相像,不达到目的绝不罢手。
月亮之下的失眠之人不仅仅是祁可雪一个,在遥远的京城之中,还有一个唐清亦也在失眠。
从下旨的这几日,唐清亦夜夜失眠,唐清亦知道,祁可雪一定会非常的伤心,甚至于心灰意冷。
每次提笔想要写封信,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想起祁可雪的表情,几次提起来的笔又放了下去。
雪儿啊,雪儿,心中的话应该怎样和你说,你才能明白我真正的意思呢?
唐清亦在心中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还是没有答案。
“少爷,您还是回去吧,这里就教给我们吧?”一身小厮打扮的男子谦卑的询问者审判器宇轩昂的男子。
这个男子身高九尺,风度翩翩,器宇轩昂,一走一过,已经迷倒了众多未出嫁的女子。
“如果你们怕,就回去,我一个人也可以。”
说话的人正是留在唐国的齐桓。
齐桓一身商人的打扮,身边的人也都变成了随从。
从京城最繁华的地段路过,大家也只是以为他们是在京城从商的商人,不会想其他。
“小的多嘴了。”关心也没有办法,齐桓根本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栽到了祁可雪的手里之后,齐桓一直耿耿于怀,对于祁可雪用的手段,佩服是佩服,但是绝不服输,一直都想搬回一成。
冷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随从,这帮人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不知道了。
“齐……齐……齐公子!”
有人认出了他?
齐桓惊觉的回头,发现认出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祁可雪的父亲——祁霍元。
他怎么还在这里,他不是应该早就回到韩国去了吗?
祁霍元在这里转悠了几天,也没有打听到祁可雪的下落,倒是让他在这里碰见了齐桓,也算是幸事一件。
在这喧闹的街道,差点把齐桓的真实的身份喊了出来,好险好险!幸亏他人虽然老了,但是头脑还是比较灵活的,在千钧一发之际,刹住了闸。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早就回去了吗?”看到祁霍元的齐桓的脸色可是不怎么好看,祁霍元这个老家伙回来的目的不用说也都是为了祁可雪。
他这次回来的目的和祁霍元相同,又有些不同。
祁霍元是想让祁可雪回去,帮助韩国出一份力。他这点与祁霍元是相同的,但不同的是,他要让祁可雪再次的成为他的女人,要他彻底的服从他。
“齐公子,这里说话不便,可否借一步说话?”祁霍元看到齐桓有继续说的意思,乐的不行,说不定他能从齐桓那里知道祁可雪的下落也说不准的。
“好!”
没走多远的前面就是一间格局很是豪华的酒楼,酒楼分有很多的包房。这里全都是达官贵人消遣的地方,很多官宦也在这里商谈秘事。
在京城,这间酒楼很是出名,价钱也很出名,在这里包下一个包房,相当于一家五口的老百姓几年的所有的开销。
“齐公子,请坐。”
转眼睛,两人已经坐到了包房里面。齐桓的几个随从开了旁边的另一个包房,并没有和他们同坐在一个屋子里面。
“说吧,你怎么又回来了?”齐桓很是不耐烦的看着眼前的人,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实不相瞒,这次还是和上次一样,我的主子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