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女不是自己的,大好年华去坐牢等等。
但唐龙此时的遗憾,还要更强烈一些。
作为好不容易活到了现在,熬到了最后的人,如果说不觊觎准仙器那是假的。
如果谁嫌身上的准仙器太多,那一定是傻子。
以前的生活,只需要欺负下小兔子,小怪物,很惬意,横推长生邑无敌手。
但是,这次试炼活动的所见所闻告诉他,一出去,游戏世界可能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也是系统的一贯做法。
那冥冥中的无上存在,无论对玩家来说,还是对这偌大世界的生灵来说,从来做事无情面。
有些东西,它给了,你没抓住,那你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以前是刷怪搂草打兔子,以后可能就真要一边和亿万万玩家竞争,一边和无穷尽的本土修士厮杀,踏上血腥且不讲理的最真实修仙路。
以前可能一个人单挑一万名低阶玩家,以后可能是一个人对抗一个修仙王朝。
这是想一想就觉得不安全,再想一想就感觉有好多刁民想杀朕一样的危机感。
一手拿着厄运飞刀,拼命地告诉自己,准仙器并没有什么不可能,我左手不就有一件吗?
一手拿着特殊的回城符,拼命告诉自己,再想想办法吧,出去了就进不来了,也许这个世界都崩塌了,系统不是亲爹,不可能再让你无忧无虑进来反复刷,这不是套装副本,非要让你凑齐十套八套。
机缘就那么一次,你不要,它就飞走了。
“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唐龙拼命拿出钻研bug的精神,一会儿盘膝而坐,回忆一下在大墟山那种玄而又玄的无上大道修炼状态。
一会儿又苦口婆心地对着宝塔闲聊。
一会儿又对着塔躬身半拜。
一会儿又围着塔『乱』转,看看有什么机关没。
一会儿又钻进宝塔去,从下到上又找了十几回。
没有np,没有隐藏的阵法,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该飞走的都飞走了,七八和九层是绝对上不去的,上去就是死。
爬上去?禁空。
飞上去?禁空。
塔地基?禁挖。
他也不知道自己耗费了多长时间,甚至催动了厄运葫芦,和它里面的那一片先天灵叶。
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就像高考考场上的学子一样,面对的是一道几乎永远不可能解开的题,却依然在想尽各种办法尝试。
不甘心啊。
他甚至似模似样地拿出了三炷请神香,『插』在宝塔面前,恭敬地点燃,对着虚空之中,一边拜,一边喃喃自语道: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徒儿下山之时,你曾经批评徒儿迂腐,为了怕给师门惹麻烦,就算遇到事情也不敢向师门求助,徒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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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对待师门太客气了,太讲理了。
徒儿一直在改,徒儿以后坚决不对师门客气。
徒儿下山后就后悔了,后悔没有多带几件法宝下山,徒儿孤身一人,又不敢到处说来头,还不愿意拜入他人门下,感觉走到哪哪都是敌人,全天下都很危险的感觉。
如果再让徒儿选一次,徒儿一定求您赐下十件,不,二十件仙器,把自己武装到牙齿才下山。不然徒儿一个人死了事小,给师门丢脸事大。
下山后,徒儿对长生派的人就很不客气,因为徒儿在您的教导下明白了一个道理,讲理那是对外人的,对自己人不需要讲理。”
唐龙见瞎扯淡的差不多了,就指着眼前的塔说道:“师父在上,我相信以您的境界,哪怕是隔着亿万个世界也必然了如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