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再回家。但他实在困的受不了了,眼睛睁不开,手也不听使唤,何远只能开着车子,一路到了家里。
到了家,何远把车子停好,直接将钥匙扔在客厅的茶几上,甚至懒得换衣服,他将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自己则是扑倒在床上。
感觉身上有点冷,何远转了个身子,将被子裹在身上,就那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何远睡的很沉,很深。中间似乎有什么人来叫过他,还推了推他身子,但何远实在睁不开眼睛,他朝着空气挥了挥手,然后继续沉沉睡去。
等何远醒来的时候,他感到脑袋有点疼。
何远撑着身子,坐在床头上,对着床对面的沙发,发了好一会儿呆,这才回过神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昨因为太困了,手机扔在床头,也没来得及充电,现在就只剩下一点电皮。
打开手机,里面多了好几条消息,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何远看了眼号码显示,感觉脑袋还是有点疼,就把手机扔到一边,没去理会。
通宵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从到大,何远从来没有通宵过。以前大学那会儿,宿舍里的室友都喜欢通宵玩游戏,甚至因为学校里网络不太好,还拉着何远一起出去,去网吧里通宵。
何远扭不过他们,就跟着一起去了。
结果,前半夜的时候,他还能跟着室友一起,在那里玩游戏。等到后半夜的时候,何远困的实在受不了了,就趴在椅子上憩。等到时间到了,何远再跟着他们一起回学校。
等到了宿舍里,何远直接爬到床上去睡觉,睡了整整一整,到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醒了之后也不舒服,除了头痛欲裂之外,头发也油了,手指也脏了,身上还飘着一股烟味,闻的他直犯恶心。
从那之后,每一次通宵,对何远来,都是一场酷刑。
何远就躺在床上发着呆。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去思考。
过了好一会儿,头疼的感觉才渐渐缓了下来。
何远感觉头皮有点痒,伸手抓了抓,感觉头发特别油腻。
这一举动,就像起了连锁反应之外,何远开始觉得,不仅是头发有点痒,身子也开始痒了起来,可惜隔着厚厚的毛衣,何远有些够不住后背。
他有些受不了了,直接从床上爬起来,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何远洗的清清爽爽的,从浴室里出来。
何远刚刚在浴室里,将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感觉自己现在干干净净,浑身上下都清清爽爽——像一只被热水烫过,刮过毛后,等待下锅的白皮猪。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农村里有不少人家都开始准备起来。
尤其是那些杀猪的,杀牛的,场面弄得那叫一个壮观。
何远之前路过乡间道的时候,就透过院子,就看到过好几次,搞的自己每次洗澡的时候,都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摁在案板上,被人手起刀落,在脖子上切上一刀。
澡洗完了。
精力也恢复了。
何远这才有心情,打开手机,翻看别人发过来的消息。
因为消息比较多,何远快速的将消息栏往下拉,准备从下往上,依次翻阅。
最下面的一条,是吕慧慧的消息。
当时何远已经接着李诗了,因为在跟李诗聊,也没有看手机,所以没有注意到她又发了一些消息。
何远大致翻阅了一下,里面基本都是挑逗何远的信息。
内容嘛,跟以前没多少两样。
虽然何远没回复,但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发的乐此不疲。
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故意又要“呸”一句,骂吕慧慧嫌贫爱富之,骂她不要脸之类的。
不过何远倒也没觉得吕慧慧就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