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员工,你感冒了我带你回家,你困了我借床给你睡觉,你发烧了我给你送退烧药,给你端热水,怕你饿了我又给你叫外卖,你不能吃油腻的我又心思细腻的给你点白粥,怕你白粥吃不惯,我又细致入微的给你点了青菜,我对我自己都没这般心细如发过,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耐着性子供着你,竟然还能引来你这一番控诉。”
林思绪神色肃然,“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特别不识好歹?”
夏盈盈,“…”
她委实被林思绪这一长串的话给震住了,她还从来没见过林思绪连续说过这么一长串话的时候,她大脑都被他给震蒙了。
晕晕乎乎懵懵懂懂中,她好像意识到林思绪句句都在指控她没良心。
夏盈盈大脑混沌了两秒,下一秒又瞬间清明了,她为自己辩驳,“林思绪,你不要混淆视听好不好,归根究底,你才是让我感冒发烧的罪魁祸首,我这是工伤,”她再次着重强调,“我感冒是工伤,如果不是你一大早给我打电话让我着急忙慌的送文件,这么冷的天气,我会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到自然醒,我也不会不喝水不吃早餐不穿外套就出门,我在家悠然自得的吃好喝好睡好不着凉,我就不会感冒发烧了,你就是我感冒的源头,你还想赖账。”
夏盈盈也神色肃然的问林思绪,“林思绪,你什么时候变成老赖了?林总,你好好的人不做,做老赖,这未免也太有失你身份了吧?”
林思绪,“…”
他算是听出来了,夏盈盈这丫头是拐着弯骂他不是人呀!
这次再见她时,他就知道她现在伶牙俐齿,但现在看来,他以前真是小觑了她的伶牙俐齿。
现在她不但伶牙俐齿,她还胡搅蛮缠。
林思绪冷嘲,“夏盈盈,出国这几年你什么都没学会,倒学会胡搅蛮缠了是吧。”
“胡搅蛮缠?”夏盈盈莞尔浅笑,“胡搅蛮缠那可不是我的风格,我向来都是以理服人的。”
她可不承认自己胡搅蛮缠。
即便她现在真的胡搅蛮缠,那也是在无奈的情况下被他逼出来的。
对他这种无理之人,她必须要采取无理的方式对待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