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绑在一起死。
打定主意后,王德茂站起身来,开口说道“老弟,我还是回去看看,否则,这心里没底,若是出点什么事的话,最终倒霉的可还是你我。”
柴奎听到这话后,心里慌了,连忙站起身来,急声说道“王哥稍等一下,我们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这时候再回去,不但前功尽弃,姓肖的还会将我们吃的死死的,到时候再想还手,可就没有余地了。”
王德茂的去意已绝,听到柴奎的话后,有意轻叹一声,故作一脸无奈的表情,沉声说道“老弟,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我相信乡里会给厂子一个说法的,不可能直接将其关停的。”
听到王德茂的话后,柴奎心里一沉,眼巴巴的看着他,开口说道“老哥,这事你还是再考虑一下,我们一起过来的,你总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吧!”
“老弟,我反正铁定回去,至于你的话,自己看着办吧!”王德茂说完这话后,便快步往门外走去。
柴奎再想阻拦,却已是来不及了,只得一脸郁闷的看着他出门而去。
在这之前,王、柴两人特意找了一个小宾馆开了个房间。出了宾馆的门之后,王德茂伸手拦停了一辆出租车,迫不及待的说道“去沂水乡!”
想到之前生的一幕,王德茂不由得有几分失神,看着眼前飞驰而过的树木,他猛的想起先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看看情况怎么样。
这次的事都是纸箱厂的厂长柴奎策划的,他的小舅子张顺军就在现场,王德茂当即拿出手机来拨通了张副厂长的电话。
张顺军此时正被纸箱厂的工人们簇拥着往柴奎的家里而去,手机放在裤兜里,别说没听见铃声,就算听见了,他也无暇接听。
等了片刻之后,不见有人接听,王德茂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连忙拨通了厂里的电话。
电话是王德茂的女婿接的,他并未去乡政府,接到老丈人的电话,也回答不出所以然来。王德茂见状,立即叮嘱他,不要再让任何一个工人去乡里,他这就赶过去。
挂断电话后,王德茂的眉头蹙成了川字,心里充满了悔恨,早知如此的话,他一定不会听柴奎的让工人到乡政府来闹事,他姓柴的愿意闹,直管自己去。
正在办公室里坐定不安的冯宝山被一个急促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他一脸不快的伸手接起电话,不悦的问道“哪位?”
“冯书记,我是老柴呀!”柴奎一脸巴结的说道,“现在乡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王德茂走后,柴奎的心里也不淡定了,他先是给小舅子张顺军打了电话,但没人接听,给家里打电话,老婆一问三不知,最终只得拨通了党委书记冯宝山的电话。
听到柴奎的问话后,冯宝山沉声说道“什么怎么样了,你们搞出来的事,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真是笑话!”说完这话后,不待柴奎开口,冯宝山便挂断了电话。
冯宝山深知肖致远的鬼点子极多,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事。若是被其抓到他的把柄的话,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故而,面对柴奎的来电,冯书记一点面子都没给。
听到耳边传来的嘟嘟忙音,柴奎的头脑里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他之所以敢于和乡长肖致远叫板,便是仗着有乡党委书记冯宝山的支持。现在看冯书记的意思颇有点撒手不管的意味,这让他如何能淡定呢?
在房间一脸踱了五分钟的步后,柴奎意识到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否则,极有可能被人卖掉了,他笑呵呵的还帮着人家数钱呢!
想到这儿后,柴奎再也按捺不住了,抬脚便往门外走去。下楼梯时,脚下一滑,若非及时伸手抓住楼梯扶手,极有可能直接摔下楼去。
肖致远此时正坐在皮鞋厂的两名工人代表——黎兆福和索强的对面,冲着两人说道“两位觉得我刚才说的这方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