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一半,他万万没有想到凌寒会这样说,然而,凌寒明显是有第二还没说呢。
“第二,你若是去见阎王爷了,”说到这里,凌寒故意停顿了一下,而后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风千墨,有些讥诮的开口说道,“我大可以卷着你的财物改嫁啊。”
脸彻底的黑了下来,风千墨差点就忍不住的掀起桌子,奈何暗翼在场,他只能紧紧的攥起了自己的拳头,而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本王不可能让你有机会改嫁的!”
明知道凌寒说这样的话是在逗弄他,但是风千墨却是忍不住的当真,把脸扭向了一边,脸色臭得用凌寒的话来说就是,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但是不管他的脸色如何,今日里他都是不打算离开房间了,或者说要呆在凌寒和暗翼的身边。
见风千墨吃瘪,凌寒毫不避嫌的扬起了唇角笑了起来,而坐在她斜对面的暗翼则是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需要当着他的面这样秀恩爱吗?
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就连说出的话语里都格外的轻快,“暗翼,以前你家王爷的毒你有了解过吗?或者说有没有找到什么根治的办法?”
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有些别扭得厉害,暗翼很是清楚凌寒这句话只是想询问一番自己对风千墨病情的研究,可是心底却是掠过了一丝不安,很快就在心底消失殆尽。
敛低了自己的眼眸,暗翼沉着声回答,“回王妃,属下并未找到。一直以来都只能控制王爷的病情,却是不能对病情进行根治。”
点了点头,而后凌寒在心底思考了起来,对暗翼说的话一点怀疑都没有,没多大一会的时间,凌寒似乎有些自言自语起来,若不是她后来的一句话,还真的没人知道她是在跟房间里的二人说话,“看来我得开始研制解药才是。暗翼你若是有什么想法,提前跟我说上一声。”
没有人再去多说些什么,本来还比较轻快的氛围在这个严肃的话题下显得有些沉重起来。
示意身边的风千墨把手放出来,风千墨也是乖乖地配合,毕竟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和凌寒并肩度过以后的风雨,也希望自己能够看着小蒙奇奇长大成人。
一边给风千墨把脉,凌寒头也不抬的开口吩咐斜对面的暗翼,“拿笔纸。”
没有抗拒,没有回答,但是暗翼却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忠诚和听从能力,很快便是把毛笔以及纸张都拿了过来,平整的放在凌寒的面前。
看着凌寒很是认真的把脉,并不理会自己,暗翼还以为凌寒希望他顺着她的话记下一些东西时,正欲把东西拿过自己的面前,却是被凌寒叫住,“不用了。”
说完,凌寒拿起了面前的毛笔,一边把脉一边在纸张上写了起来,直让风千墨和暗翼都诧异的挑起了眉头。
纵然是一只手在写字,一只手在诊脉,她的自己依旧像往常一般的工整而秀气,也十分的娟秀。除了诧异之外,风千墨还觉得面前的凌寒就好像一块发光发亮的璞玉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够带给自己的惊喜也会越来越多。
以往那个丞相府的窝囊废早已经不复存在,或许就是在五年前已经彻底死了,有的只是一个全新的凌寒。
风千墨在心里不停的忖量着,不由的会心一笑起来。他本来还担心凌寒会找准机会离开他,可是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多虑了。这么一个精明的女子,很是清楚形势。
并且瞧凌寒的动作,在京城中开一间玉茗阁盈利如此可观,又是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开?而且,风千墨相信凌寒的动作绝不会仅于此,或者说他相信凌寒绝不会满足目前的状况。
想必接下来还会有新的动作。
他突然笑出声音,正在给他把脉的凌寒不由自主的抬起了自己的脑袋,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见他脸上堆满了笑意时,眉头一皱,“都这个份上了居然还笑得出来,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