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寒光,“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疯狗,三皇子这脾气就已经上来了。那请问三皇子,你口口声声都说我是嫌疑,就差直接说明我是毒害小皇子的凶手了,面对这样的污蔑和指控,我难道就连为自己辩解都不行吗?”
哑口无言。
风潇梧居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话语的前前后后居然是被凌寒钻了空。
面对这样争执不下的场景,大臣们也只能面面相觑却也没敢发表任何的意见,从身份和口才上来说,他们还是比不过争执的二人。
“若是景王妃与这件事情没有关联,又是为何要急着辩解呢?”
场面一时之间僵持不下,没有人去说些什么,风潇梧也是找不到话语要反驳凌寒,也只能瞪大眼睛怒气冲冲的看着对面的凌寒。而一直都没有就此次事情做出表示的风扬羽也只是冷声搭上一腔,却是让风潇梧找到了突破点。
像是找到了证据一样,风潇梧很是理所当然道,“就是,若是你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就算我真的认为你是凶手,真相总会还你清白,又何必对我冷嘲热讽呢。”
对于这样附和之人,凌寒只有一个做法。那就是一次性的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厉害,省得日后再在这上面与她争辩。
“嗯,易王爷和三皇子这说得倒是没错。”佯装赞同的点了点头,似乎有低头之意,瞧见对面的风潇梧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时,凌寒蓦地捂嘴笑了起来,“易王爷和三皇子这是不是在告诉我,之前我说疯狗的时候三皇子也是辩解了,三皇子是不是也觉得自己……”
没把话说完,凌寒适时的停住了自己的话语,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的风扬羽和风潇梧。她倒是要看看,这风潇梧是否能够忍得住。
整个人都已经炸毛了,若不是自己的身份摆在这里,风潇梧还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跳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煞是好看。
“景王妃还真的是伶牙俐齿。”风扬羽慵懒的连眼帘都懒得打开,直接开口道,“本来是在说毒害小汐的事情上,你又是为何把话题牵扯到别的地方去呢。”
这话也是不客气,听起来倒像是凌寒处心积虑了。想要把话题引开,让这件事情无从查起。
一旁的秦雪蔚见状也是在心里冷笑,自然不会放过这一个踩低凌寒的绝好机会,扭着腰肢从自己的位置上端庄站起,甜腻的声音也在宴席上响了起来,“景王妃就算是觉得这查找真相的事情闷,那也不必张嘴闭嘴都是疯狗一类的话语吧,这听起来还真的有损你景王妃的名头呢。”
俗话都说这夫妻唱双簧是最好看的。面前的风扬羽和秦雪蔚可不是让凌寒看了一出好看的双簧呢。
一个暗指她是这件事情的凶手,有意引开这话题。另一个呢,则是不忘记踩低她的举止言行,强自向别人灌输她的行事方式就好像她的言语一般。
这戏,唱得真好!
凌寒冷笑,瞅着面前已然站在一起的风扬羽和秦雪蔚,倒是觉得两人般配得厉害。
“易王妃这话就有些歧义了吧。”已然看不下去的风天乐也是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开口便道,“就算张嘴闭嘴都是疯狗一类的话语,那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品行如此。再者说了,本公主倒是觉得张嘴闭嘴都是疯狗的人要比一些绵里藏针,表里不一的人好上百倍。”
秦雪蔚一噎,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一旁的许太医满头大汗,脸色惊恐的跪在了风奇岳的面前,连忙磕头,“恕臣无能,臣,臣,这毒实在是太过奇怪,臣,臣无力解开啊!”
如同惊天大雷一般,在夜宴之上砸起了一个无底的黑洞。
风奇岳猛地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明黄龙袍之下的双手一下子拍在了桌面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言之凿凿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