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头戴斗笠,拿着扫帚扫着地上的落叶,维持着地面的清洁。
宫中积水尚且如此,从天象来看,宫外有不少地方都受到水涝了吧?
窗外的风呼啸着刮进了屋里,带着一股冰凉之意。
尚珂兰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书里说的真准啊,这天下当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大周朝的夏季灾害频发,今年夏季尤甚。
刚入夏时她便察觉到了天气异常的闷热,总感觉今年的夏天有什么大事发生。
近来听说靳言堂进入后宫的日子越来越少,不知道他可是遇上了什么朝堂上难以解决的问题吗?
想着,尚珂兰不禁苦笑一声,摇头骂道:“你啊你,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他,那人是一国帝君,胸中自有丘壑,凡事在他手里皆能迎刃而解,我担心这么多干什么?”
自言自语的说完后,尚珂兰关上窗户,掀开帘子对守在门边的晚冬道:“晚冬,去叫院子里的宫婢们等雨停了再扫吧,免得生病了。”
晚冬一听,脸上松了口气,道:“奴婢遵命!”
说着,她便出去通知那些宫婢了。
将晚冬的神情看在眼里,尚珂兰不禁笑了笑:这晚冬也很是担心那些宫婢吧?
与此同时,金銮殿内。
文武百官分各自穿着朝服,分两列向靳言堂跪下行礼道:“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哗!”
靳言堂甩下一个折子,冷笑着道:“陈大人,出来给朕解释解释,你户部是怎么办事的?朕国库的银子,你赈灾都赈到哪儿去了?为何南方、蜀地两处百姓怨声载道?还打着要推翻报政的旗子起义!”
天下刚刚安定,大周朝在靳言堂的治理下微微有了国泰民安的起色,不料这个夏季便发生了诸多灾害,尤其以蜀地、南方的旱灾与涝灾最为严重!
折子扔到户部尚书面前,户部尚书当即腿脚一软,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躬身道:“微臣……微臣如实将银子派发下去,着实不知道为何灾银未送到灾民手里……”
“你不知道?”
靳言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里缓缓吐出四个字来,眼里的冰寒之意又重了几分。
金銮殿中,各个大臣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这时,一身着绯袍绣鹤文朝服、戴白玉冠的大臣站出来道:“起奏陛下,臣以为,当今应以赈灾平息民愤,安抚民心为重,尤其以工部、吏部、并部责任为重,百姓为治国之基础,应当重用人才。”
“工部也应加强建设,南方的涝灾之所以如此严重,便是因为前朝时期的工部建设不够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