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越说越委屈,华妃忍不住哭了起来。
月儿忙给她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娘娘放心,奴婢已经命人洒了水在这周围,很快的,暑气就会消下去了,吃些冰镇瓜果,也是好的。”
华妃这才止住了眼泪,端起桌上的冰镇雪梨汤重重的喝了一口,随后问道:“宸妃那贱人如何了?陛下有没有去其他寝宫歇着?”
月儿犹豫了一下,道:“回禀娘娘,自从宁妃出事后,一连三日,陛下皆歇在宸妃的娴雅宫内,且每日,陛下都会赏赐宸妃一些稀奇珍宝,或是陛下得了什么小玩意儿,也会分给宸妃。”
“奴婢还听说,前两日陛下得了两块冷玉,一块做成了玉佩给太后娘娘,一块做成了玉镯子给宸妃……”
接连三日歇在宸妃寝宫?便是当日宁妃怀孕,陛下也没有如此宠溺过宁妃,更遑论日日赐赏了!
还不等华妃发怒,便听月儿又道:“奴婢今日去内务府领吃穿用度的时候,听内务府的总管太监说,宸妃娘娘的吃穿用度全都改成了最好的,便连皇后娘娘也不及她,而且连冰块都全紧着宸妃娘娘的娴雅宫。”
“娴雅宫的宫婢内侍们如今到了哪里都是有头有脸的,宫中婢女们都在传言,陛下对宸妃娘娘如此盛宠,恐怕……恐怕往后再也不会来水纤宫了……”
“砰!”
华妃心头怒气涌动,还没喝完,便将手中的白玉雕花碗给砸到了地上。
一瞬间,白玉雕花碗在地上四分五裂。
华妃嫉恨的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瞪着月儿道:“她宸妃凭什么……凭什么比本宫受宠?明明本宫才是那花容月貌,家世优渥的人啊!”
还不等月儿说话,华妃便又转头喃喃道:“好不容易绊倒了一个宁妃,没想到却用宁妃给宸妃做了踏板,不行,再让宸妃这么得宠下去,本宫就怀不上龙嗣,做不了皇后了,得找人连手……”
必须得找人连手才行了!
说到最后,华妃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快让别人听不见了,没人看见,一抹冷光从华妃眼中闪过。
此时,御书房内。
靳言堂坐在书案前,看着左相托人递上来的奏章,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奏章上,左相已经成功运送着从温权武那里收回来的灾银到了蜀地之中,而且经过他的调停,民愤已经渐渐平息。
另外,工部那边也已经加快做起了建设堤坝、水库的事情,相信明年的夏季,闽南之地便不会发生这么眼中的水涝了。
福普见靳言堂坐在那批阅了一上午的奏折,也没显出疲惫之色,他便端着一盏茶上去,恭敬地道:“陛下,用茶吧。”
靳言堂接过参茶喝了一口,放回桌上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福普道:“对了,今晚,朕还宿在娴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