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
“嗯,一定。”她轻轻说道。
走到了玉花楼的门口,刘琛,兰姨和夏儒清都过来送她,只是不见汝屿安的身影。“那小子去哪儿了?”汝秋水手拿着行李,喃喃自语道。
“屿安哥哥呢?”夏儒清也疑惑的四处张望起来。“算了,那小子不想来就不来吧,我得走了。”汝秋水掩去眼中的失望,转身,坐上了来自徐玺的马车,车夫一声令下,马飞快地奔跑,扬起了淡淡的尘土,向着远方驶去。众人在玉花楼前,看着远去的马车,默契的无言。
汝秋水是兰姨亲手带大的,两人亲密地就如同真正的母女一样,如今看着长大的汝秋水终于是离开了玉花楼,兰姨也是松了一口气。她知道,一直都知道,汝秋水的愿望是离开玉花楼,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汝秋水并不想一辈子都安安逸逸地活在玉花楼里。
这天来的好像格外快,仿佛昨天的汝秋水还只会咿咿呀呀地哭着,躺在婴儿床上吃奶。兰姨看着马车渐渐飞奔出了视线,眼中的水花逐渐模糊了马车的背影。
她亲手,用了半辈子带大的孩子,终于是出了玉花楼,终于有了出息。
兰姨的心情一半欣慰,一半苦涩。
终于,马车消失在视线了,汝秋水也走了。一切好像又归于了平静,却无人知道其中的苦涩滋味。
“再见,秋水。”
刘琛注视远方,轻声说道。
少年静静的看着坐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儿,抿唇一笑,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苏萱手里端着的药。
看着苏生弯着的眼角,澄澈的黑眸微微发亮,苏倾染莫名的感到心跳加快。
脸上发红不自然的转过了头,但当她一看到那碗黑乎乎的药时,瞬间苦起了脸,哀嚎道:“怎么还要喝药啊?”
自从她坠马之后到现在也有一天了,一天到晚喝这些苦不拉叽的药真的是一种煎熬啊!况且她的身体对寻常药草免疫,这些药对她的伤效果甚微。
她坠马时幸亏苏生及时赶到接住了她,虽没重伤,但两只手臂被马拉伤韧带,手上也被勒出了两道深深的伤痕,隐约可望见手骨。
外伤她可以很快愈合,但伤筋动骨之类的内伤需要很多的元气,她的身体失血过多,故而一直好不起来,仲叔不知是从哪儿讨来了补血的方子,天天熬给她喝,一看见她就红眼眶,弄得她都不忍心拒绝。
萱姨温柔的笑笑,将药端至她的面前,“你的气色好很多了,你仲叔找的药还是不错的。”
“天麓书院那边派人来,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去上课呢,所以你得快点好起来才是。”
自天麓学院的招生考试过后,苏倾染九门考试全部通过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京城,顾太傅当即收苏倾染为弟子,皇上亲封苏倾染为二品学士,入天麓学院教书。
以往大肆嘲笑她不自量力的人可是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个耳光。人家说拜师就拜了个最难缠的师父,人家参加个考试就全部通过,你入学院是读书,人家入学院是教书,年纪轻轻就官居二品,开了天启王朝任职女官的先例。
更关键的是......人家现在可算是当今圣,上的师妹了!如今这京城里都没几个人敢惹她了。
笑话!敢打皇家的脸面,不要命了是吧?
苏倾染认命的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一股脑将药灌了下去。
苏生看着苏倾染视死如归的悲壮神情,不免有些好笑,伸手往她嘴里塞了个蜜饯,手指轻轻的触碰到那柔软的唇瓣,带过一阵阵酥麻。
苏生耳根子有些发红,故作镇定的收回了手。
苏倾染嚼着蜜饯,笑得眉眼弯弯,甘甜驱散了嘴里的苦味,似乎正在一点一点的甜到心里。
“对了,哥哥和苏琉情呢?”苏倾染嚼着蜜饯,声音有些含糊。
苏萱将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