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裹里,解药是那个青瓷瓶,里面被我塞了张配方,有时间记得看看。”南明子依旧是说个不停,“小辞儿,照顾好自己。”
离辞不语。
他的眼里,有着她看不懂的忧郁。
这种感觉,很不好,
“我走了,你也照顾好自己。”离辞轻轻抱了抱南明子,转身,而那条路,也在这时,为她敞开。
有着淡蓝色眸眼的她清丽无双,望尘不及。
戴上了面具,便使人可以把她的这两个身份区别开来,不会被人怀疑。
眉眼微挑,换上了她献舞时会穿的
戌时。
玉花楼,人满为患。
“诶诶,你们听说了没,今日辞姑娘会来这儿抚琴。”
“你说的辞姑娘,可是那个辞姑娘?”
“可不是嘛,不过听说今日的曲子和往日的不同。”
离辞刚到玉花楼门前,便被一只手拽走了,刚想拔剑,看清人后,又默默的把剑收了回去。
“阿三,怎么了?邱娘呢?”离辞说。
“辞姑娘,别问了,先跟着我去换下衣裳,要到您弹曲了。”说完,阿三警惕的看了看离辞身后。
“可那不是有.....有人抚琴了吗。”
离辞话还没说出口,阿三急忙拉着她的手跑,离辞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好由着阿三。
就在她们刚跑过长廊的转角时,离辞之前的地方出现了一队人马。
“赶紧找,最多一个时辰,必须找到辞姑娘!”兰姨着急的说。
那一边的离辞被阿三推进一个漆黑的屋子,离辞刚想问下怎么回事,门就被阿三“砰”的一声锁上。
“辞姑娘,抱歉了,我一家老小都被抓了,若是不把您送到这儿,他们就没命了,实在对不住。"阿三在门外大声的说,声音有些颤抖。
然后,就离开了。
阿三走后,离辞无助的坐在地上,
这应该是一个偏房,平时没有什么人经过,喊也是白费力气。
离辞感觉有点头晕,正疑惑着,就砰一下倒在地上,模糊之间,就看见自己被扛起来,之后,便彻底没了知觉。
待离辞醒来,她已在一辆奔波的马车上,离辞打量四周,和她一车的,除了赶车的车夫,还有一个靠在柱子上休息的少年,看样子,和她差不多大。
“你醒了。”少年的声音清明,又有些温润。
“嗯,这个是什么意思?”离辞抬了抬手,雪白的手腕上捆着一条粗粗的尼龙绳尤为碍眼。
“很明显,我们被绑了。”少年也抬起自己被捆住的双手。
离辞皱了皱眉,身上的武器都被拿走了,自己平时也不带簪子,忽而,她想起了什么,急忙压低嗓子对少年说,“把我脖子上的绳子拿出来。
“我被绑住了。”他无奈的说。
“用嘴啊。"离辞看了看少年。
“姑娘,男女有别。”那人皱眉说道。
“想活命吗?”离辞冷冷的看着他。
少年点了点头。
“那就快点。”离辞面无表情的说。
少年咬了咬牙。
“诶,我长得丑吗?”离辞问道。
少年一愣,连连摇头,他认为她很好看。
“所以你有必要那么.....视死如归?”离辞好奇的问。
少年又是一愣,原来,他的表情这么凄惨吗,而后,便不再犹豫。
不就是拿个绳子吗?人家姑娘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姑娘,我会......负责的。”还未说完少年的脸就红了一片,最后几个字声音更是小的不行。
“别废话,快点,一会车夫发现了。”离辞看了看车夫的方向,见他并未注意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