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笔。也是,当年随他的剑法一并扬名的,还有他炉火纯青的铸剑才能。”
季长风因笑道:“师叔多年不曾铸剑,没想到能得到白公子的赏识,季某替师叔谢过了。”
白潮声听了这话,稍感诧异道:“你师叔?”
“是,他是我师叔。”
“那你师父是谁,除了孙叔况,我还没听说有谁得了‘芙蓉一剑’的真传。”
“我师傅隐姓埋名惯了,不便透露名讳。打小就是师叔在教导我们武功玄术。”
这厢说罢了话,两人正好行到一处桥前,看到水上有人立在舟前放炮竹,炮竹落在水里,扑通扑通的起来好大的水花,将左右邻近的舟上人都淋湿了。
被淋的人倒也不恼,反随着也放起炮仗来,登时水花一朵接一朵的开下去,将整个河面都开遍了,立在岸上的人受到水花的淋,竟放声大笑,于是引了愈多的人去围看,一道看一道喝彩,甚是热闹。
白潮声看了一阵,忽而兴起,蓦的转身对季长风道:“我们也一块去放炮竹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