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不叫全力以赴?拜托,你家里又没钱又没兵,能做到这份上就该谢天谢地了!”
“我相信他们。假如他们对我说‘五分钟后就可以毁灭世界’,我也绝不会质疑他们有无这个能力。”清沂喝了一口,脸è从淡定骤变古怪:“你干嘛不放糖!”
“你要有多娇生惯养!这速溶咖啡本身就是放了糖的!”
俩人瞎扯了半小时后,清沂就把李墨给送走了,理由是“我得上线看看”。他一上线,就看见坐在餐桌边啃面包的安尼吉尔,以及独自站在门旁、闭目养神的法兰吉。感觉到清沂的出现,俩人都同时看过来:“主人(爸爸,您回来了。”
法兰吉身后那面墙上都是深深的袖è挠痕,大概是法兰吉在痛苦的煎熬下用挠墙来分散注意力。不过看对方那平静如石头的脸庞,清沂也不好点破,只点点头,然后注意到窗棂上排得整整齐齐的寂灭渡鸦。
渡鸦带来的是奥斯科尔的口信:“陛下,昨夜的演出您是否错过了呢?没关系?那只是可有可无的暖场。隆重的演出已经开始了,随便到哪个城市去看一看吧,那将是属于您的头等席!”
延时g的惊喜?
清沂耸耸肩,对法兰吉和安尼吉尔道:“走吧,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