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一脸的惊惧、诧异神色,嗓音有些颤抖。
“请主公明示!”
心下惊惧欲死的张松、孟达四人,急忙是施礼请罪道。
“尔等……当真不知?”
跨坐在赤龙之上的李牧,依旧是低笑着。
法正、张松五人,惊惧的忘了擦擦汗,齐齐的摇着头。
“明年的今日……
便是尔等的忌日,可惜,没有人能为你们祭奠!”
李牧看着丧家之犬一般的益州众文武,低笑着,“因为,本侯要灭你们的九族!”
森冷彻骨的声音,侵入法、张这群益州众文武的四肢百骸。
仅仅是一瞬间!
“主公……饶命呐……”
“主公……我等知错了……”
“主公……留下我等的贱命吧……”
法正、张松五人,还有益州众文武,尽皆是齐齐的跪在地上,哀声嘶嚎着求饶。
“主公……法不责众!
主公!放过我等吧!”
正嘶嚎着的法正,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是嘶声喝道
“先杀他们吧!”
李牧低笑着,抬起手中的马鞭,指了指益州各郡的官吏。
六百亲卫兵,抽刀在手,虎步上前,对着那群官吏,就是一顿乱砍。
很快!
本是嘈杂而洪亮的嘶嚎声,只剩下零星几道了。
法正、张松、孟达、闫宇、张肃、廖立、彭羡、庞羲、许靖九人的周围,不是人头滚滚,就是血流一地。
“在本侯眼中……
没有法不责众一说!
法孝直,你太幼稚了!”
李牧依旧是低笑着,“今日,此地,就算是有十万人触犯了律法,他们一样都会死!
更何况是三百余人!”
法正、张松九人,面色煞白,心若死灰,浑身颤抖如筛糠,他们无能为力,只能磕头如捣蒜般的哀求着、乞求着。
“结党营私者,死!
残害百姓者,死!
害我兄弟者,死!
安插眼线者,死!
卖主求荣者,死!”
李牧依旧是低笑着,“将阉贼黄皓……凌迟三千刀!”
早有亲卫兵拖着死狗一般、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的黄皓,跨步来到法、张九人的跟前。
当着法、张九人的面,黄皓被一刀刀的凌迟致死,足足三千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
黄皓凄厉如炼狱恶鬼受刑之时的嘶嚎声,彻底粉碎了法正、张松、孟达九人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待黄皓受刑结束之时,法正、张松九人,距离真的疯癫也差不了多少了,从未亲眼见过这般血腥、残忍的画面。
原来,这二十天的时间,是李牧留给他们在人世间的最后时间。
从一开始,他们就已经在李牧布好的天罗地网之中!
或许,当年,在汉中郡的时候,李牧就已经布好了局!
在李牧面前,他们的所有城府、计划,不过是过家家一般的小儿科,连跳梁小丑都算不上。
法正、张松九人,还有那三百余颗头颅,被带回了城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