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问姑爷去看什么?
李应龙道我去了解一下那布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春兰却一笑的我是去看热闹的。
话罢,拔腿跑了过去。
李应龙气的嘟囔干皮奶奶的,这丫头越来越野了。
说着迈步也走了过去。
人围的很密实,春兰跑过来却进不了圈里,急的站在人群的后面直蹦。
李应龙走过来看了看她打趣的春兰,你是不是想学猴儿从人的头顶上跳进去啊。
闻言,春兰瞪了李应龙一眼道你才是猴呢。
李应龙笑了,伸手在她的肩头上一拍道别蹦了,跟在我的后面,我带你进去。
闻言,春兰高兴的谢谢姑爷。
伸手拽住李应龙的衣服跟在他身后向前走去。
李应龙带着春兰来到人群的后面突然大声的喊让一让,让一让。
看热闹的人一回头发现来了一个气度不凡的公子哥,以为是官府的,忙自动往两边一闪让开了一条路,李应龙带着春兰走了进去。
来到布店掌柜的面前,李应龙蹲下了身子。
布店掌柜的仍哭喊着我没有卖布庄,我没有卖我的布庄啊。
李应龙突然向他问你没有卖布庄,那你为什么还要在人家的契约上按手印呢?
布店掌柜的看了看李应龙,泪流满面的我没在契约上按手印,我没按,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应龙道你再好好回想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真的从没有在什么契约上按手印,那么他的那张契约就是假的,伪造的。
布庄掌柜的停止哭泣思索了起来,突然一拍脑袋惊叫道我想起来了,昨天中午窦总管请我去喝酒,说我们布庄为相府单独进了几匹杭州丝绸,他们相爷很高兴,赏了他一些银子,因此他很感谢我,要请请我。
他是相府的总管,我不敢开罪他,就跟他去了开封太白酒楼,我们是在一个包间里喝的酒,可我喝着喝着不知怎么就醉倒了,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后已经在家里了,而且已经是夜里一更时分了。我妻子还把我瞒怨一顿,说我不会喝酒就别呈强,误事不说还伤了身子。可能那张契约上的手印就是窦总管乘我醉了的时侯用我的手偷着按上去的。
闻言,春兰气的骂这王八蛋太可恶了。
一个路人接话道姑娘,这姓窦的岂止是可恶啊,简直就是一恶霸,他仗着自己是相府的大总管,有王相给他撑腰,就在我们开封城中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可以说是人事不干,坏事做绝,被他敲诈勒索的商户多的数不清。
就说我吧,我开了一家酒楼,本来生意是不错的,可这个姓窦的不知怎么就盯上了我,三天两头带人去我的酒楼大吃大喝,点名上贵菜,吃完一文钱也不给,说是记帐。一年下来,他吃去了我数万两银子,我的酒楼开不下去了,就兑了出去。
李应龙问这个姓窦的是哪家相府的总管?
路人道还有哪家啊?奸相王钦的相府。
闻言,李应龙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下扭头向布庄掌柜的建议道掌柜的,那姓窦的用这种手段把你的布庄夺去,跟拦路抢劫没什么区别,你去官府告他呀。
布庄掌柜哭着道没用的
,他主子是当朝的丞相,官府那敢管他呀,再说他手中有那么一张假契约,我有理也说不清了,官府就更不能管了。
路人接话道这老人家说的对,有证据的官司官府都不管,何况这没证据的官司呢,去了也是白去,肯定会被官府给轰出来的。
李应龙道没关系,掌柜的,你大胆去告,如果你被轰出来了,你的这官司我接手了。
闻言,布庄掌柜的一愣,疑惑的公子管我的事,公子是什么人?
春兰接话道我们姑爷可大大有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