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遭遇了万蛇噬,他心里有些自卑,不敢让人看见。
当贺兰小新花钱执意要看时,他没有太过勉强,也做好了被耻笑的准备。
谁成想,贺兰小新在惊讶过后,不但没有耻笑他,反而很羡慕的样子,说他是因祸得福。
李南方有些傻眼,眨巴着眼睛搞不懂她怎么会这样说。
李南方低头看了眼,长长的松了口气,发自内心的说“新姐,谢谢你能开导我,终于让我走出了阴影。”
“哈,你谢我做什么呀?就算我不说,你早晚也能发现这个优势的。”
贺兰小新哈的一声笑,又问“怎么,你在伤好后,还没碰过女人?”
“碰过。”
李南方想了想,说“不过真正碰过的就是一次,还是在黑灯瞎火中跟你说实话,我为什么来夜场,但你别笑我。”
“我干嘛要笑你啊?你干公关,就像我花钱来买乐子,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的。等我走出会所,我们就会忘记对方是谁了。说说吧,我很感兴趣。”
李南方点上一颗烟,刚要张嘴,女人抢先说道“我知道了,你来这儿干公关,主要是想治愈它的反应迟钝。”
“你真聪明。”
李南方发自内心的称赞。
贺兰小新却摇了摇头“可也不对啊,你该去找公主哦,忘了,你没钱。”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嘿,嘿嘿,你倒是一举两得,既想治病,还想挣钱。”
贺兰小新却冷笑一声“今晚,你也就是遇到我这个脾气好的,不和你一般见识罢了。换个会员,这会儿你早就让会所老板砸断腿,扔阴沟内去了。”
“我的运气,一向都不错的。”
“那,这算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李南方反问“你不花钱,我会让你玩儿吗?”
“ 还有这说法。”
贺兰小新骂了句,缩回了脚。
她这句粗话,倒是很合李南方的口味“其实就这么回事,比方我是客人,你是公主,我想这样对你,不给钱,你肯定不愿意。”
“可享受的是你。”
“我刚才不也给你捶腿了吗?”
“你那叫捶腿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我是新来的。”李南方耸耸肩,抬头看着她,问“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
“我是有病,但我是身体上的,你却是心理上的。”
李南方坦然承认“你以前,肯定被男人伤害过。”
“不错,算你孙子说得对。”
贺兰小新吸了下鼻子,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拿过李南方的香烟点上一根,问“想不想听我说说?”
李南方一口拒绝“不想,没兴趣。”
贺兰小新又吸了下鼻子,张嘴打了哈欠“累了,我要走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来这儿,再点你的钟。”
“叶沈,叶子的叶,沈阳的沈。”
李南方说“想来,就趁早,指不定哪天我就不干了。”
“就算不干了,你也欠我个要求。走了。”
贺兰小新把黄秘书的包一起拿起,走到门口又转身看着他“今晚,过的还算愉快。”
“神经。”
等她关门出去后,李南方低声骂了句。
他知道,有很多女人,表面上看上去很风光,但来到这种环境内后,就会展现出变态晦暗的心理,变着法的折磨男人,或者被折磨。
很明显,这个新姐的心理就不正常,如果他刚开始时就屈服,还不知道怎么被她践踏呢。
如果她正常,那么她就不会原谅李南方动手打黄秘书,老话说得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李南方拣起钞票,粗粗点了遍,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