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敢!”
打死他们也不敢了!
唐琛松了口气。
薄大嫂是知道朝廷刑法的,唐县令摆明判的乱七八糟。
可法外有情。
唐县令严刑处之,恩威并施,倒也令人敬佩。
毕竟,若是刘家不服,上诉到府城,到京城,唐县令乌纱帽说不定都难保。
当然了,上诉比登天还难又另说了。
县衙恢复了安静。
老薄头儿一家面面相望,他们可以走了?
唐琛扶着母亲,快步步入公堂。
“小神女,快起来,你没事了,你们一家都没事了。”
唐琛满目欣喜,屈身要将阿禅扶起来。
然而一对上薄七宝冰冷的眼神,他讪讪地收回手。
“琛儿,这就是你给娘说的小神女?”
唐夫人已然两眼放光,目光灼灼地盯着阿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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