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草药道:“张神医,他就是你说的神医?”
“怎么?神医脸上要在脸上写上神医两个字么?”张草药看出儿子和这个老人的不满,揶揄道。
“不是不是!”老人哪敢听他这样说,张草药都称神医的人,不可能是骗局,马上带着微笑对林潇道,“在下路用,从安京特意来的,神医同志,麻烦你给小儿看下病?”
林潇点点头,看得出来这家人不是普通人家,老人虽然白发苍苍,举手投足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威严。
“我不是什么神医,略懂皮毛!”林潇还是要谦虚一下,“都是张神医乱叫的,林潇!”
老人伸出手和林潇握了握:“张神医推崇的,自然是神医无疑!”
林潇没再说话,神不神看了才知道。
而且天下之大,什么病都有,见过了端木雨声,知道欧阳云淡,甚至上官海的名头之后,才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井底之蛙。
这也是靖海之行带来最大的感悟,永远要有一颗敬畏之心。
走过去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陪同来的几个人站到一边。
只有一个女的还坐在床上,没理林潇。
“犬子路远!”老人说道,“小女路蕾!”
路蕾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到一边,一脸不屑的样子。
林潇也懒得理会这种态度,点点头“哪里的问题?”
老人看了看林潇,心说神医也不过如此,是什么病情应该自己去判断啊?
望闻问切呢?否则还是什么神医。
心头虽然不乐意,但是还是说了“他就是心口痛,三个月了!”
林潇仔细看了看眼前的病人,严格说来,这个病人或者说已经不像人了。
年纪虽然不是很大,但脸色白得像一张白纸,整个人也瘦得像一张纸片,看起来就像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