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这是想为千万冤魂陪葬?你想过没有,今天若不是本州牧在此,你早就被杀成一滩血泥了。”
“战胜了,张常侍大发一笔横财,战败了,你左督军难逃罪责,说不定还得埋骨广宗。真是可惜,本州牧是为左黄门大抱不平,喊冤叫屈哪。”
左丰身上的鞭痕火辣辣地疼,大脑一片空白,被程远志一说,还真觉得事实如此。
但左丰有什么办法呢,张让让他来,要是拒绝,估计在洛阳就得死无全尸了,一想到在广宗,还是得死,左丰直冒冷汗,不敢安坐了,起了身子,跪在程远志脚下,求救道:
“州牧,你救救洒家吧。洒家这是刚出了刀山,又跳进了火海。州牧,洒家与你有过一面之缘,是老熟人了,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呀,顶多洒家这一趟下来的钱财,分给州牧一半就是了。”
死要钱的宦官左黄门!
左丰上套了,程远志不禁嘴角一扬,仍是冷着脸,缓和了语气,徐徐地说道:
“好说,好说。本州牧就交了左黄门这个朋友。左黄门,你想想,常侍求的是钱财,不是反贼的人头,赫赫战功,再说了,战功只能换来官职,而官职在常侍和黄门你们的眼里,犹如浮云,不值一提,哪有黄白之物来得实在。”
“本州牧可以将左黄门完好如初地护送回卢植军,到时身为督军的你,如常地催促卢植与黄巾大军交战,倘若卢植同意攻城,届时卢植军战胜了,那就罢了,依张常侍之言就是了。战败了,本州牧也会令人奉上钱财,让左黄门能够如愿,可以回京城洛阳复命。”
“若是卢植不愿意攻城,仍要坚持围而不攻,与黄巾大军对恃,那左黄门可以向卢植索要钱财,带着钱财先离了危险重重的战场,回了洛阳,将钱财奉上,给张常侍一个交代就行了。”
“要是卢植油盐不进,不肯给钱,那左黄门可令人将卢植扣押,指认卢植贻失军机,将其押回洛阳,交给天子和常侍处置。无论哪一种情况,本州牧在此保证,属于左黄门的那一份钱财,绝对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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