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明的私生女不配进宴家的大门,我看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现。”
宴正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底下那些平日里就看不惯苍伶的宴家旁支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给他施压,甚至连dna都还没验,苍伶就已经被说成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假千金了。
他们一句句的质疑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插在她的心口,这些宴家的人排斥她没关系,为难她她也不在乎,可她不允许母亲的清白被这些人拿到大庭广众之下来折辱。
“我同意宴夫人的提议,既然医生都来了,那就验吧,正好我也想知道,我的亲生父亲终究是不是宴先生。”她满面寒霜,柔弱的脸上全是坚定和倔强,看的宴正阳心疼又恼火。
“好,既然如此就验吧!”宴正阳心疼的捏紧苍伶冷的像冰块的手,他转头对身边的助理道,“去把家里的医生都请来。”
说完后,宴正阳神色冷然的扫了一眼宴夫人和宴熙,语气中没有任何温度的道,“既然要验伶儿的血脉,那就一起都验了吧。”
他说完之后冷冷的盯着宴熙,看的宴熙全身发凉,一颗心渐渐沉到冰冷的谷底,他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难过,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幼崽,艰难的从牙齿间挤出两个字,“父亲。”
他想质问宴正阳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他,难道就因为他给了苍伶难堪,宴正阳就要这么残忍的打他的脸。
宴熙的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他不用想都知道,这个dna验过之后,他会彻底沦为圈子里的笑话,哪怕他是身份尊贵的宴家嫡系的大少爷,哪怕他的母亲是贵妇圈子里说一不二的宴夫人,可他终究只是一个被亲生父亲怀疑血脉的儿子。
这是羞辱,巨大的羞辱。
“我不要,我不要验什么见鬼的dna,滚开!你们都滚开!”医生过去给宴熙抽血的时候,宴熙彻底失控了,他对这医生拳打脚底,歇斯底里的吼叫,反抗,仿佛一个被困在笼子里的凶兽。
“压住他。”宴正阳面色冷然的道。
宴熙被人压着抽了血,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宴正阳,满是绝望,愤怒,屈辱甚至还有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