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药不好喝吗?”
这下,温容安能够肯定颜苒就是在故意整他了。
他原本想一饮而尽,快点结束这种痛苦的折磨,但见颜苒已经摆好了幸灾乐祸的姿态,为了配合她,只好强忍着全身的不适慢腾腾的喝了一口,淡淡的应道:“嗯,好喝。”
唉,谁让他自作孽呢?
温容安面不改色的喝完了一整碗加了料的汤药,颜苒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味觉失灵,根本没尝出来这药有什么不同。
不过,待看到他被辣的有些抽气,以及熏的微红的眼角时,她又心情大好的洋洋得意起来。
礼尚往来,这才公平嘛。
颜苒收好了碗筷,正打算离开,温容安拉住了她:“苒……表妹,这个给你。”
颜苒接过温容安递过来的木盒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套银制的护指,微微惊讶道:“这是?”
温容安表情不太自然的轻咳了两声:“咳咳,那个,你戴着这个上女红课,就不会被绣针刺伤了。”
颜苒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指,心头漫过一片暖意。
东西厢上午的课程差不多,都是学习经史子集。
下午,少年们学习礼乐骑射,姑娘们则学习琴棋女红。
颜苒虽通过自学精通琴棋书画,却唯独不精于刺绣女红,所以她常常将手指扎伤。
她没想到,温容安这般心细如发,竟注意到了她的手指被针刺伤,并给她打造了一套护指。
她深觉感动的同时,又有些愧疚。
他如此关心她,她却给他喝加有姜汁的汤药作弄他,实在是惭愧呀!
颜苒真诚的感激道:“表哥,谢谢你。”
颜苒道了谢,扬声叫了甄蘅,心情飞扬的打算告辞。
温容安又叫住了她,踌躇的问道:“你先前唤我瑾言,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字的?”
温容安是真的很好奇,很想知道颜苒为何会知道关于他的许多事情。
比如,他们明明从未见过,她却一眼就认出了他,并唤出了他的名字;比如,她知道他身体孱弱,还知道他每日从国公府后门出行;比如,她知道他的字,那个除了他的亲生父母和最信任的护卫再无人知晓的名字……
颜苒微怔,那些明明发生过却又还未发生的如烟前尘,她要怎么解释?
难道像先前糊弄轻萱那样糊弄他,说是梦到的?
颜苒嫣然一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语气暧昧:“哦,原来表哥喜欢我这么唤你啊!那好吧,瑾言,谢谢你!”
她本就明眸善睐,明媚的笑容闪耀,更衬得她眉眼如画。
温容安面皮微热,心神一晃,早就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待颜苒离开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她根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又被她戏耍了!
下午,女红课。
温容安送给颜苒的护指马上派上了用场,虽然她的刺绣功力仍马马虎虎,却也不会再扎伤手指了。
她想着这都多亏了温容安,心间微甜,唇边掀起浅浅的笑意。
颜瑶鄙薄的嗤笑一声,悄悄与旁人道:“我那长姐真是不成器,读书不用功也就罢了,怎的连女红都做不好!”
有与颜瑶交好并想巴结她的姑娘,自是顺着她说:“她的生母虽是令尊的原配,却到底是山野村妇,如何能与瑶儿相提并论?”
颜瑶被人奉承,不免得意洋洋。
崔静诗全神贯注的做着手中的活计,开口问向身边的婢女月灵:“可探到什么了?”
月灵凑近她耳边,低声回道:“姑娘,颜姑娘与甄姑娘交好,常玩儿在一处。她们许是喜静,每日中午都去后院一起用膳。方才奴婢跟了上去,本想探听她们都说了什么,却一不小心跟丢了……”
崔静诗气的将针狠狠的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