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同日而语,她自然是志得意满。
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颜瑶压根就没来,这令她想在夫人们之间炫耀一番的心思落了空。
温氏见温承衍身边空空如也,脸色立时变得难看起来,语气不善的问道:“小公爷,瑶儿没来吗?”
温承衍面色淡淡的回道:“瑶儿身子娇弱,胎像不稳,不宜劳累,我便让她留在家中休息了。”
温氏明明前几日才去看过颜瑶,她身康体健的很,什么身子娇弱,分明是借口!
一定是珉阳不愿承认颜瑶是她的儿媳,所以不让颜瑶在这种重大场合露脸!
温氏愤恨不已,在心中将珉阳骂了千遍万遍。
宴席尚未开始,百官都在互相寒暄。
颜苒起身对颜老爷道:“爹,女儿想去给柔嘉公主请安。”
颜老爷自然同意:“好,快去吧!”
萧瑟见到颜苒很是欣喜,忙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萧瑟的坐席与其他两位封王相邻,旁边就是邕宁王。
颜苒悄悄看过去,只见身着紫袍的邕宁王正对影独酌。
尚未开席,他已至微醺,目色迷离,举手投足之间,端的是潇洒不羁。
萧瑟已经唤了颜苒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这才发现她正暗中打量着邕宁王。
萧瑟凑近颜苒,打趣道:“怎么,难不成是瞧我那王叔身姿凛凛,面容刚毅,犯痴了?”
颜苒美目含嗔的扫了萧瑟一眼:“莫要乱说。”
萧瑟笑了几声,微叹道:“萧家子嗣不盛,先帝和我爹这一脉就不必说了,邕宁王和广陵王都是萧家的旁支。广陵王一脉是先帝为彰显仁德,从远房族亲中挑选出来加封的,算是坐享其成。邕宁王一脉却是战功彪炳,为盛国的江山马革裹尸,所以一直坐拥诸王封地中最大的邕宁。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邕宁王叔,原以为他这样的出身,应是生的粗犷豪放,没想到竟也是相貌堂堂。不过,他这人也够奇怪的,已近而立之年,却至今仍未娶妻,身边只有一个宠妾,圣上多次为他指婚都未果。”
颜苒轻声道:“我倒是听说,他也曾向圣上请婚,将妾室魅姬立为王妃。奈何魅姬出身低微,圣上一直不曾允准。故而他干脆不娶,一心只守着魅姬,将她当做正妻一般对待。”
萧瑟微微惊讶道:“没想到,他还是这般痴情之人。”
颜苒的思绪逐渐飘远,幽幽道:“是啊,当真痴情。”
“哎呀!”
颜苒只顾着看邕宁王,没注意手中的茶碗倾斜,茶汤洒了出来,弄脏了萧瑟的衣裙。
颜苒忙放下手中的茶碗,拿出帕子帮萧瑟擦拭水渍,歉意道:“对不起,瑟儿,是我太不小心了。”
萧瑟大度的笑道:“没关系,我带了衣裳的,左右还得等会儿才能开宴,我这便去换一身就是。”
颜苒也赶忙起身道:“那你陪你一起去吧!”
萧瑟应道:“好啊!”
颜苒陪萧瑟来到偏殿更衣,只见这里有许多待会儿要在寿宴上表演的歌姬舞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柔嘉公主到!还不快行礼?”
内侍的一声尖嗓,令姑娘们瞬间安静下来,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萧瑟原本只想安安静静的换个衣裳,被内侍这一通报,倒是人尽皆知了。
她不悦的瞪了那内侍一眼,吓得他扑通一声跪下了。
萧瑟也不理他,径自向殿中走去,却瞥到旁边的屋子门扉紧闭,问道:“那屋里有人?”
宫女忙上前回道:“公主,是邕宁王的宠妾魅姬,她是第一个出场为太后献舞祝寿的,想来应是正在更衣,可要奴婢唤她向您请安?”
萧瑟摇头道:“不必。”
萧瑟很快就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