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
王灵萱却猛地握住了颜苒的手,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道:“颜姑娘,求求你可怜可怜我,把容安哥哥让给我吧!我是为了他才会中毒的,除了他不会再有人要我了……”
颜苒习惯了王灵萱的飞扬跋扈,乍然面对她这般放低身段的哀求,还有些不适应。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便听身后传来一声充满蔑意的嗤笑:“呵,王姑娘这招苦肉计,还真是精彩啊!”
颜苒转身去看,只见韩奚和温容安一同走了进来。
王灵萱不满的看向韩奚:“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奚不屑道:“这不是显而易见吗?为何那么巧,刺客出现的时候,你就刚好为瑾言挡了箭;又为何那么巧,那箭上涂抹的竟不是致命的剧毒,而是令人绝嗣的寒毒,从而让你有了要挟瑾言的借口?”
王灵萱很不服气,辩驳道:“昨日是祈安节,只许你们出街游玩,就不许我去了?北宁城就这么大的地方,会遇到有什么奇怪的?至于那寒毒之事,你该去问刺客,而不是责问我!”
韩奚根本不听王灵萱的说辞,一副“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信”的模样。
王灵萱十分委屈,转向了温容安:“容安哥哥,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温容安面无表情,毫不客气的回了一个字:“是。”
王灵萱的眼睛里霎时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肯让眼泪流下来,昂着头倔强道:“你既不愿娶我,我也不会勉强你,但你不能诬陷我的清白!”
她说着,就转过身蒙上了被子,无声的哭泣起来。
王灵萱的反应,大大出乎了颜苒的意料。
从前只会大喊大叫的人,竟也学会了以退为进,她这副倔强又要强的模样,着实惹人堪怜。
温容安却没有那么多的想法,毕竟他多看王灵萱一眼都觉得烦,上前牵起了颜苒的手:“苒苒,我们走吧。”
三人一同走了出去,韩奚立刻嚷嚷道:“我还以为是二皇子的人追到北宁来杀我了,没曾想竟是你小子惹下的桃花债!啧啧,还真是个祸水!颜丫头,你可要把他看好喽!”
韩奚说完,生怕温容安用眼刀砍他,赶紧脚底抹油似的一溜烟跑了。
温容安牵着颜苒向外走去,颜苒边走边问道:“表哥,你也认为这件事是王灵萱设的苦肉计吗?”
温容安略作沉吟,客观的分析道:“近日除了韩奚,并没有其他陌生面孔进过北宁,而云宗忙了一晚,也没有抓到刺客。这就说明,那些人应当极为熟悉北宁的地形和环境,而能在此之后融入人群全身而退,更加说明他们就是北宁城的人。王灵萱毕竟是将军之女,手下必然有些可用之人,所以不能排除她的嫌疑。”
其实温容安并不认为,王灵萱会为了嫁给他,能狠心到令自己中如此奇毒,毕竟这一招极有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这件事又明摆着指向了王灵萱,却也正是因为证据和动机都太过明显,反而惹人生疑。
颜苒道:“这件事太奇怪了,处处都透着不合理之处。表哥,不如我们来假设一下,假设这件事不是王灵萱做的,假设是萧遵派人追杀韩奚。那么,萧遵既要杀人,为什么又用区区寒毒?他的人又是如何掩人耳目进入北宁的?”
颜苒直觉,这件事和萧遵脱不了干系,所以直接将矛头指向了他。
温容安听着颜苒的话,忽然想到了什么,眸色一厉,沉声道:“因为,萧遵的目的本就不是杀人。”
颜苒正要问原因,江丝绾突然从身后追了上来,大喊道:“姑娘,不好了,王姑娘悬梁自尽了!”
颜苒和温容安对视一眼,俱是大惊,又赶紧折返回来。
原来,江丝绾见王灵萱睡下了,便与莫随一同离开。
哪知两人还没走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