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竹不由得轻笑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递到嘴边,低头饮了一口咽了下去,适才转过头望着清扬幽幽说道“咱们天庭的那位,同他父君是一个毛病,看上哪个便喜欢收入囊中,但是一旦放进自己的口袋,他便从此不再过问,否则这五荒之地的诸位郡君,又岂会心甘情愿为青丘是首”
有了青丘这座靠山,天帝的手即便再痒痒,也只能按捺着。
五荒的郡君,寻着了这么大一块庇荫之地,有自己的小日子不过,难道愿意去仰人鼻息而活么
说到底,不过是各人有个人打算,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私心和小算盘罢了。
此时,清扬听了筠竹这番话,才恍然意识到一点,那些人表面上的臣服,并不代表真的对他唯命是从。
那青铜链虽没了曾经的威力,却也不能随便落入他人手中,于是他搁下手中的竹简,一脸正色道“此事我记下了,必会替你亲眼见着这青铜链,重新回到女娲圣地中沉睡。”
筠竹见他如此承诺,便抿起唇笑而不语,转过脸专心喝着茶。
数万年间,这五荒的郡君有事便抱着青丘这座靠山,无事便埋起头过自己的小日子,她看着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之所以一直不言语,不过是觉得青丘的正事要紧,如今既然叫他们得知了女娲圣地,又取得了青铜链,她便不能再当与己无关了。
清扬为了青丘,一贯也不去计较这等小事,若他们求助于此,他便尽己所能的相助。
再加上数万年间,青丘历来行事如此,叫那五荒的郡君活得太舒坦了些,竟以为青丘是个极好说话的,所以总是像如今这般,伸手等着人来相助。
清扬深知她意有所指,于是应了一句“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闻声,筠竹目光忽然闪了一闪,面上的表情逐渐有些怅然。
不多时,扉颜一行人来到清扬洞中,清静的洞里顿时热闹几分,喻龙同支枝站在书案前,微微倾身望着清扬在提笔写着什么,寒云与孤白站在一处立于窗下,两人似乎暗暗教着劲,互不理睬。
绎轩和寻风坐在矮桌前,与筠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扉颜却像是个闲不住的人,一会摸摸这个看看那个,然后再走到床前自顾自的坐了上去。
清扬顿时抬起头来,冲床前“唰”的一眼冷冷望去。
下一刻,扉颜刚刚躺下去的身子,即刻弹自床上跳了起来,起身后还不忘弯腰转头将他床铺弹一弹,接着望向清扬时面上带着歉意和讨好的笑意。
见此,清扬转过头冲筠竹问道“阿璃去哪了”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坐在矮桌前。
只见筠竹面上笑容渐渐凝固。
闻声,扉颜和寻风顿时心中一紧,暗暗猜测着她会如何回答,自己又要怎样替她圆谎。
清扬为了青丘,一贯也不去计较这等小事,若他们求助于此,他便尽己所能的相助。
再加上数万年间,青丘历来行事如此,叫那五荒的郡君活得太舒坦了些,竟以为青丘是个极好说话的,所以总是像如今这般,伸手等着人来相助。
“这世上的人啊,你待他一如既往的好,他兴许不会感觉到什么,但你若有一点对他不合心意,在他们的眼中,你所做的一切好便不复存在。”筠竹嘴角带着浅笑,遥遥望着洞口的方向,叹道。
清扬深知她意有所指,于是应了一句“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闻声,筠竹目光忽然闪了一闪,面上的表情逐渐有些怅然。
不多时,扉颜一行人来到清扬洞中,清静的洞里顿时热闹几分,喻龙同支枝站在书案前,微微倾身望着清扬在提笔写着什么,寒云与孤白站在一处,两人似乎暗暗教着劲,互不理睬。
绎轩和寻风坐在矮桌前,与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