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景年已是怒不可遏,破心以严肃的口吻道“而且,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日后再想有孕,怕也是极难之事了。若离有孕之事,你可知道?”
“孩子?有孕?”苏景年听闻“孩子”,“有孕”,犹如受到当头棒喝。
怔怔地问破心,说“什么孩子?谁,谁的孩子?”
“我倒是想问问你!”破心恨铁不成钢,道“你二人同属女子,这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苏景年两腿一软,险些瘫倒下去。
口中一直喃喃,“孩子孩子没了没了”
破心见苏景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忍心继续追问下去。
呆呆地立在原地,好一会功夫,苏景年问破心,说“师父,可是将孩子的事,告诉了若离?”
“她身体受到重创,不应再受旁的刺激。孩子的事情,已是事实。回天无术之事,没有必要现在告诉她。否则,只是徒增烦恼尔。”
苏景年木然地点了点头。
像是丢了魂儿一般,回到了莫若离的床边。苏景年抚摸美人苍白的脸庞,心如潮涌。
又过了五日。
这些日子苏景年留在莫若离的寝殿,除去日常陪在美人身旁照顾美人,便是趁着美人熟睡,去偏殿同墨羽为美人熬药。昼夜不歇,疲惫了便靠在美人的床沿上小憩会。
美人也在她和墨羽的悉心照顾之下,身体逐渐好转。偶尔自昏睡之中醒来,已是可以同苏景年说上几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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