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实不相瞒。破心有一事,想求大师兄。”
“哦,是什么事情?”听破心讲,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于他,这令鲁有道很是开心。
鲁有道一面问破心,一面让山民将火盆之中的明火熄灭了,再帮忙洗些新鲜瓜果端上来。
全无量山庄的人都知道,破大师傅是极爱吃新鲜瓜果的。
山民应了,就去忙活。
破心如实回道:“破心想让大师兄,帮忙做一把锦瑟。”
“锦瑟?心师妹要锦瑟作甚么呢?若说技痒想弹的话,找雪师妹借来弹奏便是了?她那里,不是收藏了好些把珍品的吗?何必需要再单做一把?怎地,心师妹这是同雪师妹闹了别扭了?不然你二人平日里感情如此的要好,雪师妹听说心师妹要学锦瑟,定是要赠与你一把佳品名作了。”
“没有没有,破心怎么敢同师姐闹别扭。破心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向师姐去借她的那些宝贝木头疙瘩。”
“如果心师妹是不好意思开口,向雪师妹去借。那么,只要心师妹不嫌弃,大师兄我这里也有几把,心师妹看中了哪一把,领了去便是,大师兄送你。”
破心接不上话,她没有想到鲁有道会问得如此仔细。与此同时,听了鲁有道的话,破心也开始有些纳闷,慕容雪晗为何是要再做一把新的锦瑟呢?她的藏品好些个都是上百年的古琴,其中许多把据说是当世难求的无上极品了。
再说制琴这事,虽算不上是什么大事情,可是也要花上制琴的人不少的功夫与心思了。如此一来,当真是要给鲁有道添些麻烦了。
想了想,破心支支吾吾道:“破心想学锦瑟。所以,就想请大师兄帮忙做上一把。大师兄和师姐的琴,毕竟不是破心自己的。破心想,若是想好好地精进技艺,还是需有自己的一把琴才是了。”
鲁有道观破心的言行,似乎有些隐瞒。
不过,他也不去深究其中曲回。
面上故作为难,鲁有道说:“心师妹啊,制琴这事可非简单。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去寻找佳木,再需消耗许多的功夫去打磨、制作。一套工序下来,少说要几个月功夫,多说得要小半年功夫啊。心师妹也知道,我等平日里除去到大德殿悟道参禅之外,还要花上很多的功夫去研磨各自的技艺。大师兄恐怕,这琴。。。”
破心原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鲁有道如此话语其中已有拒绝之意。可是慕容雪晗的话,破心不得不去听。
破心只得抹开脸,求道:“破心也知道,制琴这事绝非是易事,可整座无量山,也只得大师兄一人会制琴了,破心只得拜托大师兄。如果制琴的哪一道工序,破心能够帮得上忙,大师兄只管差遣破心,破心一定全力而为。大师兄,您看这样行么?”
鲁有道捋了捋胡须,勉为其难道:“那好吧。既然制一把新琴,是心师妹之所愿。那大师兄又怎能让心师妹的心愿落了空呢?大师兄就接了这活儿,为心师妹制上一把锦瑟。”
“多谢大师兄!大师兄真好!”破心高兴得不得了。
鲁有道亦是如此,只是他把情绪藏得很深。
山民端来水果。一大盘子的新鲜瓜果,看得破心双眼发直,暗吞口水。
鲁有道见她已是被勾起了馋虫,便从一众瓜果之中,捡了几个青苹果,递给破心。
“心师妹,喏。”
接了苹果抱在怀里,破心迫不及待的拿起青苹果一个啃上一口。
吃着苹果,她问鲁有道:“大师兄怎么知道,破心最喜欢吃这个?”
鲁有道望着破心,没有回话。他默念,前途多迷雾,春江暖心寒。破晓响冬雷,当时乃吾辈。
吾迷破心。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破心跟随着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