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上前,做军情陈述。言,西疆大军对我边城发动面总攻,前前后后十余波攻势,昼夜不停。不过所幸,这些攻势皆被九郡主率众黑甲击溃。此役,火/器营表现不凡,大锉敌方锐气。现下双方对峙,西疆日日叫阵,我军据守不出。
陈虎说完,众大臣便开始你一句、我一句抒发起了自己的见解。
议事厅内各处都是说话声。
苏景年坐在位置上,她的眼中满是疲惫。听着众大臣议了半天,苏景年开了口。
说:“九儿她,怎么说?”
显然,这句话是在问陈虎了。苏景年一开口,众大臣便不再说话了。
“是。”陈虎起身,道:“回王爷。九郡主传书回来,说边城一切安好,请王爷放心。只要有郡主在,绝不让西疆越过边境一步。”
“嗯。有九儿和火/器营坐镇边城,本王自然是放心的。”
说完了这两句,苏景年没由来地抬起头,对陈虎道:“陈将军,你替本王传一道军令到边城。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许私自出城迎战,包括九儿在内。凡有违抗军令、擅自出城迎敌者,皆视为投敌叛国,罪同无赦。”
陈虎乖愣,竟是忘记了应下苏景年的话。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这是打过仗的人,都知道的道理。战事多变,需要主帅有随机应变的临场指挥能力。怎能以君命强压之?自古以来,凡以君令压制帅令的国家和军队,往往到了最后,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苏景年这一道军令,可以说是犯下了兵家的大忌。
“王爷。这道军令,是何用意?恕老臣愚昧,还请王爷明言其中用意。”王岚问说。
许多大臣也都小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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