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到了!你做到了!你不是一只虫,不是一只虫!你身后代表的是千千万万只,不被看好的小虫!”
苏景年憋屈地站在一旁,旁观忠耀抓起他的八手拖拉挖掘起重机,一人与一虫陷入了胜利的狂欢。
转头对地上那只睡着了的虫,苏景年恨铁不成钢。
“铂金法拉保时玛莎利。。。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就不能,拿出点赛马的基本素养吗?”
“世子,世子!您等等我,等等我呀!怎地不等我?”那个把苏景年寻来的小太监,这时候才刚刚跑回院来。
突然想起来,他着急忙慌的情况下,居然忘记了为苏景年通传。
于是立定了,小太监赶紧扯起嗓子喊道:“世子觐见。”
“别喊了!”苏景年没好气地打断他,说:“哼,都怪你!成天世子、世子的。没听说过,柿子挑软的捏吗?都是你成天乱喊我‘柿子’,我的铂金法拉保时玛莎利才会在关键时刻拉胯脚软。”
说完,苏景年把线轱辘丢给小太监。
说:“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喊我‘柿子’,瞧我收拾你!”
“是,世子。”小太监想也没想回道。
“嗯?!你还敢叫我‘柿子’?!”苏景年咬牙切齿地瞪那个小太监。
忠耀则在一旁噗噗地笑。
小太监赶紧摆手,说:“奴才叫错了。是小王爷,小王爷!”
苏景年又对忠耀,耀武耀威道:“你是不是不想吃肉了?还敢笑我?!”
“不敢不敢。这就去膳房传话。”忠耀赶快脚底抹油,溜走了。
“哼,这还差不多。”
苏景年满意地拍拍手上的灰,进屋去了。
进了屋,她瞧见屋里的两方主位上,她的父王苏辰缪一脸的怒气。另一旁主位坐着的苏辰绰,正笑着看她。
苏景年一边察言观色,一边来到两个大人面前。
收了收身上顽皮的习气,苏景年正色向两位长辈请安。
躬身抱拳,道:“儿臣给父王请安,给伯王请安。”
“好孩子,免礼吧。”苏辰绰笑回道。
“谢伯王。”苏景年直起身,她脸上一副童真无邪的样子。
苏辰缪脸上余怒未消,有苏辰绰在场,他不好发作。
“你师父呢?”苏辰缪没什么好悦色地问说。
苏景年不敢造次,恭恭敬敬地答道:“回父王。母妃早时候差人到无心阁,说是近些时日,心里头总是莫名发慌,以至睡眠不佳,要向师父求些安神补脑的药丸。师父不放心母妃,刚刚下了学,就去凤栖宫探望母妃了。”
苏辰缪听了,很是担心慕容雪晗。这阵子不知是什么缘由,慕容雪晗于他分外地冷落。
有苏辰绰在场,苏辰缪不好多问。
回道:“知道了。”
又对苏景年训诫道:“你伯王这次来北域,是带着你七哥来找你师父看病的。你平日除了去无心阁求学,空闲了多来别院陪陪你七哥。不要总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知道吗?”
“儿臣谨记父王教诲。”苏景年乖巧揖道。
苏景年这般顺从服帖之下,苏辰缪也不好再去责难她。
苏辰缪在一旁看这父子二人,越看越觉得苏景年这个小孩子很是有意思。
年岁虽是小了些,可从这孩子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思路清晰,逻辑顺畅。面对苏辰缪这位北域的一国之君王,竟也能巧妙应对。做到毫无疏漏,应答如流。
所显现出的智慧与胆魄,完全不同于这个年纪的其他孩子。甚至于,苏景年的表现已是远远地超越了比她年岁还要大上个七八岁的老七。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这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