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他已经沉浸在昨天下午的细节中。
“然后他去找纸杯子,重新倒了饮料给我。……说起来,他好像只给了我。”
“就是他。”只有君凌这杯有问题,就是这个人!“还能想起别的吗?”太坑了,两个人都在这里,却互相认不出来,说不上是还是不是!
“等等,倒饮料,倒……”君凌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双手。“可乐是从大瓶里面倒出来的,有气的饮料需要小心,否则都是泡沫……他好像没端好,把纸杯碰倒了,他扶起来,动作有点儿怪。”
“怎么怪?”
“就像……这样。”
君凌回忆着,右手不太习惯地翘起小指和无名指,作一个捏东西的姿势。学得很到位,形象地还原出了那种不自然的感觉。
“若非什么世家公子,这个动作就很娘了。”兰花指,要么是娘炮,要么是装腔作势。“这牧师嫌疑越来越大了啊。”
“移交赫希尔教会,君凌你去吧,比赛完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