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二人驾着马车出了长安,几日功夫,便行至汴京城。只是他们没有进城,只是住在城外。休息半日之后,二人又继续上路,行不到半个时辰,前面忽然传来打斗之声。
沈孤鸿本不想理会这些江湖争斗的,可是那群人却是将去路堵住,无奈之下,他只得将马车停下。
“哼,你这点功夫,也想学神箭公子用弓箭?”一道声音传来,令得沈孤鸿微微失神,当下他抬起头来,只见得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拿着一把长弓,他背上的箭筒中有许多箭矢。而另一人则是用一把长刀,那长刀之上染满了鲜血,不远处躺着的几个人显然都是死在他的手上。
那拿着长弓的青年嘴角挂血,但却是怡然不惧,只听他道“神箭公子能练成射伤鬼面阎罗的箭法,我阮文庆如何就不能!”
那用刀的汉子不屑道“你没有机会了!”
话语刚落,那汉子的长刀已然劈出。阮文庆却是将长弓一横,弓背迎上刀锋,只听得一声铿锵的声音传来,阮文庆的长弓已经断作两截。当此之际,那用刀汉子目露狰狞之色,长刀一番,璀璨的刀芒将飘落的雪花都带狂乱飞舞,那嚣张到极致的声音传出“受死吧!”
他的声音如他的刀一般张狂,阮文庆却是如何都避不开,却在这时,沈孤鸿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挥动,清脆的声音响起,那拉车的马踏开步子,向着前面奔去。沈孤鸿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麻烦二位让一下!”
他的声音虽是不甚洪亮,但吐字极为清晰,就算是二人的注意力不在此,也能听得清楚明白。用刀汉子见得马车奔来,砍向阮文庆的刀回旋而动,身子腾空而起,却是反攻沈孤鸿。不仅如此,阮文庆从背后的箭筒之中拔出箭矢,向着沈孤鸿掷来。还有,那些躺在雪中的人此时也都纷纷爬起身来。
这等变故,若是换做其他人自然是无法应付,可是沈孤鸿却是不一样了。当他挥动鞭子的时候,已然看出这二人是在演戏。当下那鞭子如腾龙一般卷动,将飞来的箭矢部给卷子,而后只见他轻轻抖动鞭子,那些箭矢顿然间向着那用刀的汉子飞去。
用刀的汉子此时身子凌空,难以提气,他也没有想到沈孤鸿会有这等诡异的招式,当下他已然处在生死之间,一声怒吼发出,长刀翻动,迎上飞来箭矢。他凌空变招,已然是极限,却没有想到那些飞来箭矢竟然还会改变方向,绕开他的长刀,直接从他背心穿过,透到胸前。
“这······”用刀汉子的身子摔落在地,鲜血流淌,将一地白雪都给染红了。
阮文庆巨见状,面色一变,当下他一脚踹起地上的白雪,只见得白雪翻飞,向着沈孤鸿洒来。同时双手舞动,十几枚暗器一同而发,混着翻飞的白雪,那暗器也都是银白色的,与白雪混在一起,如何能变得请?阮文庆这一招不可谓不狠毒。
沈孤鸿冷哼一声,右手绕动,鞭子在空中一盘,恐怖的劲力自鞭子之上释放,卷向那些白雪和暗器。霎时间,只见那些飞来的白雪和暗器在空中受阻一顿,陡然便是反向而去。
阮文庆发出一声长啸,跃起两丈多高,同时只见他双手解下背上箭筒,猛地一用力,箭筒碎开,却是有两把短戟出现在他的手中。
阮文庆短戟齐动,目标却是沈孤鸿的马车。沈孤鸿鞭缠绕出去,与阮文庆硬碰了三下,直接将他给震飞出去,然后道“你是阎罗殿的人?”
阮文庆双肩我在手中,哈哈一笑,道“有些见识!”
“若是只有你一个人,恐怕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来此处吧?”沈孤鸿坐在马车的木板上,神色未有多少变化。
“不错,还有我!”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却是多面判官苏伊到了,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个老熟人,那就是田文洲。
沈孤鸿去年在金陵会过田文洲,知道他的武功并不在苏伊之下,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