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我还是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医生也说根本没什么大碍,连针都不需要打,只是给我拿了点药。
孟响表面上没再跟我闹别扭,心里的疙瘩却明显没有完解开,我几次想要挑明了跟她谈一谈张大爷跟张小云,却每每话到嘴边,说不出口。
我怕她让我做出保证,以后再也不见张小云,而我根本无法办到。
不止是因为我对张小云仍有留恋之情,更是我明知一旦让张大爷感觉到我对张小云“薄情寡义”,他必定会对我发起报复。
我不怕他的报复,因为张小云曾经说过,她现在已经无法控制我的大脑,自然也无法对我形成威胁。
所以张大爷顶多化成鬼影多吓唬我几次,对我造不成实质伤害。
但是孟响不一样,一旦张大爷转而找孟响泄愤,孟响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加以应对。
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当初会跟张小云纠缠不清,如今悔之晚矣,为了我最爱的女人,我只能慢慢想办法,理清跟张小云的关系。
离开张小云,我会惆怅,却不会心碎。
可如果因为张小云而失去孟响,我觉得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而在目前,我只能保持这种糊里糊涂的状态,明知孟响心里有疙瘩,暂时却不能想办法开解。
在家休息了三天,臂上伤势愈合得更好,想必再过两天,就可以沾水洗澡无所顾忌了。
却不料第四天一大早,我老早起床去楼下小花园练了练拳,上来正洗着脸,高凌凯突然打来了电话。
“高力,方家坳的人又陷入沉睡了,村除了我一个,所有人都叫不醒了!”
他说得甚是惶急,我也大吃一惊,脱口问他“怎么会这样?那尊裸女雕像不是已经搬走了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可我现在就在村里,连方菲都叫不醒了,高力你说怎么办?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你先别急,等我先问问实验室这边的情况,之后再打电话给你!”
我没等高凌凯多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令我即刻挂断高凌凯的电话,转而拨打紫云山镇实验室那边赵专家的手机号。
铃声响了很久,始终没有人接听电话。
我心中那股不祥之感更加浓烈,只能拨通负责那边安保工作的一个特警的
手机。
但同样没人接听。
我更是感觉浑身发冷,不得不拨通了雷局长的手机号。
因为还没到上班时间,手机响了一阵,雷局长才接听。
“高力,有什么事情吗?”他问,很温和。
“雷局长,又出事了!”我说,不等他开口发问,就一口气说了下去,“那个高凌凯现在正在方家坳,方才他打电话给我,说方家坳的村民再次陷入沉睡,而且都叫不醒了!”
雷局长“啊”的一声,脱口问我“为什么会这样,那尊雕像不是已经运走了吗?难道村民沉睡的原因,竟不是因为那尊雕像?”
“这才是我感觉最担心的!我刚刚给实验室打过电话,可是一直都没有人接听,我很担心会不会……”
我没敢把话说,但雷局长当然明白,禁不住骇然追问我“你的意思不会是说……实验室那边整个镇子的人都陷入沉睡了吧?”
“我确实有这种担心,所以想请雷局长能不能赶紧让人去调查一下!”
“好,我马上找人,你等我的电话!”
雷局长把电话挂上了。
我稍微等了一阵,雷局长的电话便打了回来。
“高顾问,你预感得没错,那边所有电话都已经打不通了,我已经让南川县警局立刻派人过去现场调查,你跟孟响先到我这儿来。”
我即刻打电话给孟响,孟响让我直接去雷局长那儿,她随后就到。
所以我先赶到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