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又尽量温和问她“那个黑箱子你有没有试着去找过?”
“有!”蒋晓婉点头,“刘老实死得那么蹊跷,我总觉得……会不会是跟那个黑箱子有关系?所以在他死后,我在屋里到处翻找过,可始终都没有那黑箱子的踪影!”
“那你估计,刘老实会把那个黑箱子拎到哪儿去?”
“这个真是没法估计!”蒋晓婉摇头,“我自己猜想,那个黑箱子他八成是趁着别人不防备,顺手牵羊偷偷拿回来的!后来……可能里边的东西太贵重,他怕被人发现会判重刑,所以又趁着黑夜偷偷给人还回去了!他后来晚上会做恶梦,八成就是怕事情暴露人家当他贼抓!”
“可如果他仅仅是怕被人当贼抓,为什么会在梦中喊叫‘女鬼’之类?”我反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是这样想的!我又不是警察,想错了也有可能!”蒋晓婉回答。
她这话绝非托辞,我想她一个农村妇女,的的确确不具有很专业的分析推断能力。
所以我没再追问,而是请她详详细细描述一下那个箱子,感觉她比划的尺寸,应该跟装篮球的包装箱差不多大。
从蒋晓婉家出来,我们立刻赶往黑松岗村,找村民挨个打听有谁家里有过一个黑箱子。
但所有村民都摇头,说从来没见过那样的黑箱子,也没见过刘老实提过那样的黑箱子。
那就令我再一次陷入困境。
明明找到了一条线索,而且我相信刘老实嘴里的“女鬼”,跟“断了头的女鬼”肯定是同一个存在。
而这个存在之所以会存在,很可能跟那个黑箱子有关。
但偏偏,那个黑箱子就这么惊鸿一瞥,就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
“不行我晚上直接到祖坟坳呆一宿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鬼魅之类找上我!”我说,有些恨恨不已。
那时候我们已经离开黑松岗,正往县城的方向走。
丁洋开着车,李军赫陪我坐在后座。
听见我说出这样的话,李军赫略显惊诧,不过很快就点一点头,说道“你去不如我去,因为……我记得鬼魂都怕你!”
他这话并无夸张,我因为
特殊原因,鬼魂之类很难将我迷惑,这一点本事稍大些的鬼魂都能感知得到。
所以就算我在祖坟坳待一宿,那个作祟的女鬼也未必敢现身。
但我当然不可能让李军赫到祖坟坳待一宿,他胆子虽大,经历的诡异事情却远不如我多,万一把他也吓到精神错乱,我可就悔之晚矣。
所以我笑着摇头,说道“还是先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入手吧,老实说真让我一个人晚上待在祖坟坳,肯定会怕得要死!”
李军赫回脸瞥着我,呵呵一笑,说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不过说实话,那么一大片的坟墓,白天看着都瘆人,真要晚上去呆一宿,我的确是有些怕怕的!”
“谁能不怕呀,是个人都怕!”丁洋在前边接了一句,一边忍不住地从后视镜瞧看着我,“鬼魂都怕高兄弟,这什么意思呀!”
“意思就是……我身上配置了几样高科技防身用品,就算是鬼魂之类,也不敢靠近我!”我半真半假。
丁洋有些将信将疑,不过他没再追问,而是突然说了一句“不知金舒华查到什么线索了没有!”
这话一下子提醒了我。
虽然我感觉之前请金舒华调查的方向完是错误的,但我不妨找金舒华问问,看看有没有哪一家丢失过黑箱子之类。
以我所想,那个黑箱子里如果装的是什么贵重之物、又或者稀罕之物,那丢掉黑箱子的人应该会选择报警。
——当然,前提是那晚刘老实并没有将那个黑箱子偷偷给失主换回去。
正想请丁洋给金舒华打个电话,今晚上由我请大伙吃顿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