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男子被撞成重伤,这个男子,就叫廖黑虎。
我一听大喜,赶忙问孟响这个廖黑虎当时是在哪家医院抢救。
孟响说道“我问过朱警官,他说这个男子当时被送到了中心医院!我今天已经去医院走访过了,得到的信息是那个男子受伤太重,导致双腿完瘫痪,应该……不会是你说的那具男尸吧?”
“肯定是他!”我更是喜之不禁,感觉又多了一个证据,可以支撑我的荒唐假设,“我跟高凌凯今天在山里,发现那具男尸顺地爬行的痕迹,确定他双腿的的确确动弹不了!”
孟响听我这样一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说道“本来这件事只是涉及到了扎草人,怎么现在……又出来个男尸爬行?想一想……男尸居然会爬行,还会喊救命,真够让人恐惧的!”
“我们最初经历的那件事,不是比这件更恐怖?”我立刻搂她一搂,“再说高凌凯已经来了,你要心里瘆得慌,就先回临南去吧!”
“好不容易有个长假,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孟响嘟一嘟嘴,“你经常在外边一跑十天半个月,有时候甚至很长时间连信息都没有,既然现在能够在一起,我还是珍惜这段假期吧!”
她这话令我既惭愧,又感激,禁不住伸手狠狠一抱。
第二天我跟孟响再次赶去中心医院。
至于高凌凯,他并不擅长调查推理,而且有孟响跟我在一块儿,我也不愿意有其他人跟着。
所以我让高凌凯在云琅市走走转转,就当是出来度个假。产生的所有费用,我会替他报销。
我的收入远比高凌凯要高,高凌凯自然不跟我客气,在我们出门的时候,他已经在计划要去哪儿玩了。
我跟孟响直接找到当时为廖黑虎诊治的主治医生。
已经四个多月过去,那医生自然不太可能记得廖黑虎的模样,不过提到那场车祸,他倒是一下子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
“那个司机……就是把人撞成残废的司机,他是我们市一个企业家的儿子,姓肖!我记得是他爸
给他买了一辆新车,他年轻人一时高兴,就在市区附近飙车,结果就撞上人了!这也是肖家有钱,要不然非要赔个倾家荡产不可!肖家那孩子也够倒霉的,虽然没被判刑,但那起车祸出了没多久,他就得了个很莫名其妙的病!在我们医院住了半个月,肖老板嫌我们医院技术力量不够雄厚,硬是把儿子转去了省城医院。但结果呢!听说转到省城医院没多久,还是病死了!”
我听他说到“很莫名其妙”这句话,不由得心中一动,又问他“不知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让您感觉莫名其妙?”
“因为他原本是个结结实实的小伙子,家里又有钱,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闹起了贫血,而且贫得非常急也非常厉害!我们查遍了会导致贫血的所有可能,甚至还做了骨穿,始终没能找出他贫血的原因来!到最后完要靠输血保命,可输血都不管用,就好像不知道血输到哪儿去了一样!”
这句“不知道血输到哪儿去”的话,在第一医院王娟的主治医师口中也曾听到过,孟响不由得满脸骇异瞅我一眼。
我却在心里暗暗兴奋,感觉又多了一条证据,可以证明我的那个荒唐假设能够成立。
从医院出来,孟响忍不住问我“这个飙车撞人的姓肖的,不会也是被扎草人死的吧?”
“应该是,不然不会跟王娟有完一样的病状!”我回答。
“可是为什么?这个姓肖的,怎么得罪余莲莲了?余莲莲干吗要扎草人害他?难道……这世上真是除了余莲莲,还有其他会用扎草人害人?”
“这世上会扎草人的,肯定不止余莲莲一个,比如……背后攻击我的那个大胡子,我觉得他不仅会用扎草人,很可能比余莲莲的功力还要深些!”
“可这个大胡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