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有些事情无法作为证词存档!不过你放心,我会将你说的话起码当作一种有用的线索来调查!”
何大姑点一点头,这才说道“那还是……有差不多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才七八岁吧,有一天我爹带我进山里去我外婆家……我外婆家是在更往山里的黑山口村,那村子前段时间也死过一个人,据说死者的模样跟柳大力差不多,身上也被抓了五个血洞,而且脑壳也被什么东西打破吃掉了脑髓。”
何大姑说到这里,禁不住打了个寒噤,稍微缓了一缓,才又接着往下说。
“我们走在路上,就撞见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儿。那男孩儿长得……非常丑,大脑袋,豁嘴,嘴角还有两颗长到嘴外边的獠牙。我当时就被吓哭了,是我爸用随身带着的一根棒子,把那男孩儿打跑了。如今……听我侄女说的凶手的样子,我觉得……很可能杀死柳大力的,就是三十年前我看到的那个看起来很凶很丑的男孩儿长大了!”
我不知她这话有多少可信度,一时间沉吟不语。
何大姑撇一撇嘴,说道“我知道小同志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小同志可以去黑山口村问一问,在他们村子里,可不止一个人看到过那个男孩儿,而且据说……”
她再次住口不往下说,我不得不追问一句“据说什么?”
“同志你要真的相信我说的,那就去黑松口村问问吧!反正黑松口也死了一个脑壳被打破的人,你肯定是要去那儿调查的是不是?但你去了以后别显得太严肃,山里人胆小,在你们这些大城市大单位的人面前,不敢说实话!”
她口中提到的黑山口村,的确是这一次三个受害者其中之一所住的村子。
既然何大姑说得如此神秘而肯定,我也就不再耽搁,即刻跟她道别,赶去黑山口村。
因为黑山口村的那个人被害的时候没有目击者,我直接跟村里人打听,被害人平时为人怎么样,有没有仇
人等。
当然这只是例行公事,等到所有人都一致认为被害者为人和气没有仇人之后,我又跟他们打听村子里边是不是有人见到过一个身着褴褛、长相凶恶的人。
果然如何大姑所言,在我问出这话之后,黑山口的村民第一反应都是摇头否认。
直到我一再追问,并且将“男人”改成“男孩儿”,将时间也直接推到很多年前之后,几个年老的村民,才迟迟疑疑跟我提到三十年前的一件事情。
其中六十多岁的老村长说得较为详细。
他是这样说的“三十年前我们的确有人在山里看到过一个长相很凶恶的男孩儿,就连我都看到过一次!但那男孩儿跑得飞快,有一次我们好几人专门进山,想把这男孩儿抓住,但这男孩儿攀山爬树的速度太快了,我们只是看到了他的影子,根本就追不上他!”
“你们为什么要专门进山抓他,是因为他害过什么人么?”我追问。
“这个……他当时还小,看来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除了攀折我们地里的香蕉瓜果之类,也没做过什么害人的事情!而且他在我们村子附近出现的时间并不长,从第一次有人看到他,也就是一两个月吧,后来我们专门进山抓他,可能是吓到他了,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你们为什么要抓他?”我再问一遍。
“那是因为……”村长又犹豫了一下,总算是说了出来,“刘三狗子说那男孩儿是他丢失的儿子,那男孩儿……长得很丑,豁嘴,还有两颗獠牙,说真话就不像个人样!可刘三狗子一口咬定,说他看到那男孩儿的第一眼,就知道那是他的亲骨肉,他说他有那种亲骨肉的感应!后来我们想着他儿子是在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丢失了,如果是被野狼叼跑了,又被野狼养大,那他长相丑点,会长出野狼的獠牙也有可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