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誓旦旦地说,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虽然这跟一开始她的目的并不相同,可过程是相同的不是吗?这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总不能人家给她把事情办好了,她又反悔了吧?不说墨勋爵怎么看她,就她自己都过不了心里那关。
夏惜缘猛地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要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晃出去,又似乎想要让自己保持几分清醒。
纠结地洗了个并不算舒服的澡,从浴缸里出来,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夏惜缘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两只小包,缓步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里面人身材娇小,身形却格外的协调,胸前的两个小包上粉嫩的小红点颤巍巍地站立着。
夏惜缘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眼底一派清明,她先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又拿了一块洁白的浴巾把自己裹严实。
好吧,她认命了。
既然是自己做的决定,就是跪着也要走完。
不就是三个月的暖床工具吗?不就是要跟墨勋爵发生亲密接触吗?不就是要拿身体做交易吗?不就是卑贱到尘埃里吗?不就是要克服与男人身体接触便犯恶心的心理疾病吗?
她干!
她夏惜缘从来不会欠别人的情。
怀着一种悲壮的心理,夏惜缘缓缓推开了浴室的门。
墨勋爵的卧室装饰的并不华丽,可以说还有些简朴,但并不朴素,就地上铺着的那张夏惜缘看不出原产地地柔软地毯,估计能把爱钱如命的她心疼死,更遑论里面的摆设俱是实木制作,一眼看上去就不便宜。
夏惜缘站在卧室的门口,深吸一口气,努力给自己做了一会儿心里建设,脱掉鞋子,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
门缓缓被推开,露出里面典雅的装饰,夏惜缘的心跟揣了只鼓似得,跳的她心惊,两只手虚握成拳,放在胸口处,仿佛是在给自己加油鼓起一般。
夏惜缘以为他会看到冷着脸不屑看她一眼的墨勋爵,亦或者是火冒三丈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的墨勋爵,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赤条条的墨勋爵!
好吧,他还穿着一条内裤。
夏惜缘横在胸前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自己的眼睛,但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情,她强忍住了。
反正总要坦诚相见,如果连现在这样都克服不了,一会儿还怎么克服更加亲密的接触。
纵然心里各种安慰自己,夏惜缘的眼睛也不敢往墨勋爵身上放,只能眼神闪烁地落在宽大的床上,不过或许她的脑补能力太突出的原因,看到那张柔软的大床,夏惜缘就联想到一会儿要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情,顿时小脸涨红。
以一个慵懒的姿势横卧在床上墨勋爵听到细小的开门声,抬了抬眼皮,看到只裹着一个浴巾的女人,眼尾挑了挑,却没说话,他倒想看看,那个蠢女人想要做什么。
夏惜缘摸不准墨勋爵有没有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有心想要说两句,可嗓子里跟堵上棉花似得,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满室寂静,夏惜缘地心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沉入了谷底。
她想,也许墨勋爵并不稀罕她的身体。
也是,墨勋爵是谁?墨家的二少爷,偌大的墨氏财团的顺位继承人,身家能砸死她的钻石王老王,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有,远的不说,就说殷笙歌那妖孽,也比她这样不咸不淡的豆芽菜要好的多。
她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
也许墨勋爵只是闹着她玩呢,也许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这个发育不良的黄毛丫头。
“我……”她的唇动了动,蠕喏出一个字,却猛地对上墨勋爵狭长的双眸,瞬间理智都不知道被飞哪里去了,脑袋一片空白。
墨勋爵的眼睛很黑很亮,深邃地犹如千年古潭,一眼望不到底,夏惜缘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随着那荡漾的波浪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