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道理,只要你足够强,那么别人就可以不用听你的话。”三愣子看着对方很是认真的说道。
劳叔愣了愣,以为对方是在嘲讽自己那日的怯懦软弱,抬手打在对方的后脑勺上,骂骂咧咧道“你懂个蛋,人活着一世为的就是能活的久些,你以为他们威风,告诉你,帮主早就盯上他们了,敢惹我们沉鱼帮,你就是条过江龙也得给我抽条龙筋出来。”
“我不是那意思,你说为啥咱非要打起沉鱼帮的招牌人家才会怕,更何况人家根本也没怕,那你说要是咱不是沉鱼帮的弟子,是不是说话就真没人会听了,简直比点头哈腰的门房还要差劲。”三愣子摸着有些吃痛的脑袋不情愿的说道。
“行,你威风,咋你这二十多年还是这个吊样子,也没见你混出个好坏来,就没那命,好好过完下辈子,改明我就给你说个媳妇,心野的真以为自己啥都能是不是。”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缓缓从他们面前驶过,三愣子看的发呆,没有去理会劳叔说的话,只是有种感觉,如果自己能够攀上那辆马车,也许这卑贱的命运才真有可能彻底跨过门去。
然而车上下来的人更让他目瞪口呆,苏问,正是那个让他第一次感觉到没了沉鱼帮的自己什么都不是的家伙。
“劳叔,是那家伙。”
“谁啊!”劳叔答了一句,顺着对方指点的方向看去,顿时面色青白,口中哀嚎了一声,“哎呦我的祖宗,可别看见我,千万别看见我才好。”
“三愣子,你干啥去。”
“我找他,我要问他怕不怕我。”三愣子快步跑去,吓得劳叔在后面连声叫喊着,却根本停不住对方的脚步。
“疯了,真是疯了,不行,我得赶紧走,要是连累到我,还不得剥皮抽筋。”能够混到沉鱼帮一个小头目的位置,无疑都是在人海中翻炸了几十年的老油条,虽然嘴上说着如何霸道,可真有脑子的人会明知你沉鱼帮的名号还往上怼,别的不说,就说对方此刻能出现在这里,也不是谁都有这个胆子来蹭热闹,这得是真本事。
三愣子一根筋,他根本没有想好要跟对方说什么,只不过他觉得只要走近那个人,他就能离门内的世界更进一步。
“你,你站住。”
“你叫我?”苏问转过身,正好与对方四目相对。
三愣子停在了原地,平日里的嚣张跋扈在此刻突然都没了作用,但还是壮着胆子的说道“我说过那事没完,你竟然还敢出来,是不是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
苏问认出了对方,那日唯一一个没有跑走的泼皮,对他的印象不错,这么有趣的一个人不该就这么混过一辈子才是。
“怎么,我出门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那不然呢?”
“呵呵。”苏问虽然不生气,可一旁的胡仙草却是气的牙根发痒,正是对方夺走了她的斗笠,害得她被毁容的脸公诸于世。
“我们要进去,这事你能管吗?”胡仙草故意阴阳怪气的说道,谁知对方非但没有发作,反倒是惊叹的问道。
“你们真能进去。”
“怎么,你进不去吗?小泼皮。”胡仙草得理不饶人的继续嘲弄着对方。
“我,我当然能,我就是看见你们了所以才出来的。”三愣子扯红了脖子十分硬气的说道,可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瞟向别处。
苏问没有点破对方的谎言,反倒是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谭君子那样看似无赖的骄傲,差劲更让人可怜,“既然这样,你带我们进去如何。”
“我带你们进去?!”三愣子有些犹豫,看着府门前进出的达官显贵,此刻骑虎难下,只怕连那扇门都靠不近,就被人打将出来了。
“不敢啊!”胡仙草火上浇油的反问道。
三愣子本就脸热,又与眼前这个比街头卖布匹的小娇娘好看几十几百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