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多的。
总不能在婚礼当场无视莫雪融的割腕自杀,自顾自的进行婚礼的程序,这显然是不大可能的。
一是不吉利,二是太冷血。
想必,如果是那样结的婚的话,顾晚也不会开心,反而怪后悔的见死不救。
更何况,宫墨寒的背后,还象征着宫氏集团。
如果宫氏集团的大总裁,新婚当天,让自己的财政总监,死在婚礼现场,并且不管不顾的话。
这样造成的社会影响也不好,很有可能,还会影响宫氏集团的利益。
然而,救了吧,又忽略了自己的新婚妻子。
所以说,做男人难,做宫墨寒这样的男人更难。
怎么做都是错的,怎么做都不对。
所以,作为宫墨寒的仆人,宫墨寒最贴心的属下,多少还是有些感同身受的。
他们十分担忧宫墨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可是,宫墨寒却是十分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没事,你们忙去。”
正如之前所说,宫墨寒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心怀顾晚,背后有宫氏集团的男人。
即便很难,那么他也是不会说出口的。
于是乎,仆人们只能依着宫墨寒的话,进房间打扫。
一进房间,他们看到满地的狼藉,几乎是没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可以落脚的地方,顿时就下意识的抽了抽。
然后,便认命的开始打扫房间。
没有办法,宫墨寒承担的太多,那么,他们就为宫墨寒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就好,毕竟,他们是最贴心的属下。
而宫墨寒一步步的下楼,他还记得自己曾经是抱着顾晚一步步的上楼过,如今,想要便觉得心中满是回忆。
宫墨寒在房间里头,也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顾晚是离开了,但是,他必定也是要找回来的。
宫墨寒如此想着,不自觉的就握紧了原本舒展开的手掌,反正啊,顾晚是逃不脱他的手掌心的。
宫墨寒正打算着出门去找找顾晚,行到客厅的时候,看到窗户,忽然脑中灵光乍现,想到了什么。
他蹙着眉头,绞尽脑汁的回想,突然之间,就想起来了,是了,那时候和顾晚争吵他是从窗户将给顾晚的定情信物——那一枚特别定制的戒指,丢了出去。
如今,宫墨寒既然是要找到顾晚,那么这个戒指也必定是要找到的。
然后,要带着戒指找回顾晚。
宫墨寒如此想着,便从窗户翻了出去,这个动作,似乎和宫墨寒平时行走间不自觉就流淌出来的雍容华贵的感觉,有些不符合。
但是,宫墨寒做出这个动作,居然意外的并不难看,并且有一种雅痞的感觉。
反正啊,好看的人,就是做什么动作都非常好看的。
而宫墨寒却然没有顾忌自己刚才的那个动作和自己的身份不符,现在的宫墨寒脑子想着的无非是戒指究竟到哪里去了。
宫墨寒稳稳的落到地上,回想着那一天将戒指丢出去的那个抛物线。
顺便想象自己当时在屋子里,站在什么位置,手指摆动了一个什么样的幅度。
宫墨寒在这倏忽之间,便将整个空间变成一个巨大的坐标轴,宫墨寒在脑子里,就经过了精密的计算。
不一会儿得出一个具体的方向、距离,从而得出了一个具体的坐标。
于是乎,宫墨寒便转身朝着自己脑海当中的地点走去。
一步两步,越来越接近。
然而,到了目的地却没有现戒指的踪迹,不应该啊。
宫墨寒蹙起眉头,他并没有对自己的判断,以及计算产生怀疑。
宫墨寒向来有这个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