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茫然,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询问着“请问你是…哪位?我们认识吗?”
宫墨寒自己本人也有点懵,眼前这个化着浓妆,打扮的十分妖艳的女人自来熟的语气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在他的记忆中自己好像没有接触过这种人。
陈粒雯原本还算优雅的动作僵了,她有些尴尬的抽了一下嘴角,试图勾出一抹微笑稳住场面,但是周围有些听到他们对话的人都偷偷的笑起来。
在他们眼中,陈粒雯这个娇纵霸横的女人还想要不自量力的去和人家套近乎,结果到头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人家根本就不认识她。
宫墨寒也注意到人群的视线,心中有些不悦,他紧抿着嘴唇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他当初就不应该答应陈家的请求。
陈粒雯察觉到宫墨寒散发出来的拒人千里的气势,心中有些不甘,她好不容易能有一次机会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这里,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弃。
“宫先生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您忘记了您前几天和尊夫人走散,还是我给您指的路呢。”陈粒雯继续提醒着宫墨寒,希望对方能想起来点什么。
宫墨寒经她这一提醒,这才想起来那天自己和顾晚在人群中走散,因为不认识路所以就沿路询问的尴尬场面。
“噢原来是你啊,呵呵真的不好意思啊,那天晚上光线不太好,我没看清人脸,走的又比较急一直没机会去谢谢你。”
陈粒雯笑着说“宫总您这就见外了,不过就是举手之劳不用这么大动干戈。”
不用这么大动干戈的你打扮这么妖艳干什么,还凑人家宫总这么近,明显图谋不轨,周围的其他人对于陈粒雯的打算有了几分确定,她这个时候出现在宴会上肯定是有所图,不过陈粒雯注定是要失败了,人家宫总和他夫人感情可是深厚的很。
宫墨寒和陈粒雯并没有说多少话,两人就离开了。
陈父在看到宫墨寒离开后和身边的人说了声抱歉,命令手下人好好的维持着宴会的秩序,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 。
“宫总请留步!”陈父出声拦住了宫墨寒和顾晚的脚步,“宫总请听老夫一言可好?”
宫墨寒闻言转身看着陈父,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缓缓的开口说“陈老先生您有话直说即可,我宫墨寒毕竟只是个晚辈,您不用这么惶恐,直接唤我本名就可以了。”
“呵呵宫总您太谦虚了,您的本事我这种老骨头可不敢比拼,如今打扰您也的确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宫总能施以援手,解救我这年过半百的老人脱离苦海!”
陈父说到最后颇有些低声下气,他虽然已经老了,但是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年轻的时候也是有傲骨的,但是现在为了保住公司保住自己多年的心血,那些傲骨什么的统统都抛弃了。
宫墨寒面无表情的打量着陈父,这才不紧不慢的出声“陈老您怕是太抬举晚辈了,我宫墨寒在这g市没权没势的怎么敢值得您这么高看,我实在有些惶恐不知道您所求的是什么?”
“您要是不觉得见外,不防说出来给晚辈听听,说不定能为您出谋划策什么的。”
宫墨寒并没有直言拒绝陈父的请求,他心里清楚对方邀请他参加宴会,肯定会有所求,不然也不会这么大动干戈的。
他虽然并不想管那么多,但是毕竟陈家的女儿为他之了路,帮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忙,这份恩情毕竟摆在大家面前,他总不能就这样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吧。
“实不相瞒,我今日请您参加宴会的确是有事相求,而且在这g市里也只有您能帮我们陈家,为了我多年的心血也只能求宫总能帮我陈家一把,日后若您有吩咐我定当赴汤蹈火。”
陈父的态度十分的决绝,公司现在已经处于危在旦夕的地步,如果自己还是不能找到解决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