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大人有大量能放手饶过陈氏这一次,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绝无怨言。”
顾晚不得不说陈家这帮人打的算盘是真的很好,陈粒雯这边刚被那个国的追求者给带走,陈父和陈母就主动求上门来让她和宫墨寒放过陈氏集团一马。
但是顾晚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如愿,她之所以选择庭下和解实属于被逼无奈,如果不是陈粒雯那个背后的追求者从中作梗,顾晚绝对不可能放任陈粒雯这么轻而易举的离开中国。
“陈先生,宫氏集团是真心实意的想和陈氏进行合作,但是您当初做的事情真的很让我和宫氏失望,现在令小姐又闹出这样危及到我和宫总生命的事情,您觉得我难道就不应该为自己讨回一些公道吗?”
顾晚冷嘲热讽,异想天开的梦谁都会做,但是想要她放了陈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陈家这次是真的踩到了顾晚的底线,三言两语就想把自己做过的事情给推脱,如果所有人都想着向陈家这样,做错事了去受害者那里求饶,说两句好话就想着被原谅,那还要律法做什么。
“陈先生,不是我非要把陈氏折腾垮,而是您现在也看到了当前的局势,我在您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如果不讨回点利息恐怕难以服众,所以真的不好意思,您所求的我宫墨寒的绝对不会答应的。”
宫墨寒随后便让人送走了陈父和陈母,有些话他已经说的够直白了。
陈氏集团能有现在这个局面全靠陈家那个好女儿陈粒雯所赐,陈父和陈母要是真的有半点悔过之心,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顾晚面前。
在宫氏的暗中操作下,陈氏集团很快就因为资金链周转不开被迫宣布破产,g市的龙头企业就这么几息之间被连根拔起,从此消失在g市上流圈子的眼中。
陈家除陈粒雯以外的人没有了陈氏的支撑,又欠下了巨额的债务,被收回了名下的所有产业包括房子,一大家子人就这么被迫挤在了破旧不堪的贫民村,每天过着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苦日子。
顾晚在收到陈氏破产后的消息心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她不禁有些感慨万千。
宫墨寒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顾晚站在玻璃窗前唉声叹气,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他的这位夫人啊嘴上说的比谁都绝情,实际上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
“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吗?”宫墨寒坐在电脑前继续处理着剩下的文件,心思却放在了站在窗户那里的人儿身上。
“有什么不高兴的跟老公直接说出来,不要在那里纠结半天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不会有人听墙角的。”
宫墨寒故意打趣顾晚,希望能解开她的心解,让顾晚能够开心一点儿,不要去纠结那些让人徒增烦恼的胡乱念头。
“去你的,大白天的胡乱说些什么啊。”顾晚嗔怒的瞪着宫墨寒,脸颊却飘起了两朵红晕,在阳光的照射下看起来可爱极了。
她刚说完宫墨寒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顾晚这次是真的怒了,两人扑做一团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嬉戏打闹着,路过的员工听到里面传来的笑闹声,默默的再一次吞下了这口含着血泪的狗粮。
没办法,谁让他们老板和老板娘老是大摇大摆的秀恩爱撒狗粮呢。
陈粒雯虽然跟着追求者去了国,但是在刚被对方安顿好住处后就迫不及待的找电话联络自己曾经的手下,打探陈家人的消息。
她从之前的助理口中得知陈氏已经被宫墨寒给搞破产后,心中愤怒不已,恨不得立刻想要回国弄死顾晚这一家人,如果不是她自己说不定就不会像条丧家之犬那样狼狈的躲到国。
“陈氏破产之后我爸和我妈现在住在哪里,他们过的还好吗?”陈粒雯有些焦急的询问着助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