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从头搜到脚,头发丝都一根根摸过,就连他的菊花都细细用仪器探查过了,却还是百密一疏,被他在嘴里藏了颗东西。
想起刚刚那死男人反常的主动,近乎吞噬般的狂吻,毒蜂的心越来越凉,上次仅仅是调戏,就被这男人用毒针暗算了,那种混身提不起力气的虚弱感,让她连着做了好久的噩梦。
现在再次着了他的道,这次跟上次可不一样,这次可是摆明了要玩死他的,这男人哄哄的性格,能被他藏在嘴里的更是了不得的东西,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捏着那枚银色的小囊,毒蜂站起身,阴鸷的盯着林衍问道“你在这里面装的剧毒?刚刚你故意反客为主死命吻我,就是为了打开这东西暗算我?这是什么,毒药吗?如果是毒药,那也是我俩一起中的,少冕下不会那么想不开,要跟我生同床,死同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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