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男人戴耳环,女人戴项圈。”
“戴那种项圈的女人是家里的正房,她管男人的其他老婆和孩子们。”
苏星九和诸葛聊天,深深感到文明的进程可能是女人地位崛起的进程,起码现在世界上的许多国家,一夫一妻且夫妻双方共同承担生活的观念已颇为普遍。她和诸葛两人消磨了好几个小时,池弈骁一行人终于谈完。
一个头顶羽毛,身上挂满装饰的哈莫族男人和他们站在一起,苏星九特意数了数那男人耳朵上的耳环,五对,果然不同凡响。
“他头上的羽毛是酋长的标识吗?”
“他杀过敌对部落的人,或者猛兽。”诸葛和她低声交谈,“看政哥的表情,事情谈好了,这次没问题。”
苏星九松一口气,才发觉自己方才没话找话说,叽叽喳喳,是有点紧张。
她等他们走过来,池弈骁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今天在这里住一晚,酋长邀请我们观看明天他儿子的成人礼。”
“什么样的成人礼?”她看一眼那酋长。
“明天你就知道了,可遇不可求啊。”政河在一旁笑,“不能拍照,苏小姐到时候睁大眼睛看好哦。”
他们在酋长安排的房子将就一晚,这里不比之前的住处,一群人就睡在一个房子里,地上铺草席和牛羊皮,一股很浓的腥膻味。饶是他们这种不太挑环境的人,都露出艰难的表情,政河就对大家说“好歹事情办得圆满,今天大家委屈点,回去后我请客。”
同行的人无异议。
他又走到苏星九这边,“老大,苏小姐,你们涂点这个,我就这一瓶。”一小瓶白色的液体,打开有一阵浓郁的香味,“晚上驱蚊驱虫,气味至少比这里好闻点。”
她接过来,要往池弈骁胳膊上倒,“我不用。”
她就给自己倒,又递给诸葛,“你也来点。”
“我也不用。”
“不行,你要涂上,你是小孩,我是女人,现在我们俩是弱势的被优待群体。”她说完就把开口的小瓶怼在诸葛脸上和胳膊上,又把他惹炸毛,叫道“臭女人!”他追着她打。
政河边看边摇头,“这两人没完了。”他从裤袋里拿出一片圆形的类似树木的东西,对坐在一边的矮胖男人说道“k教授,你用这个吧。本来以为今天能回,我没带多的。”
“我没关系,也就一晚上。”k教授声音温和,他看到苏星九正扭诸葛的手臂,“苏小姐也是你们的人?”
“呃……”政河愣住,望一眼池弈骁,说道“确切来说,是我们老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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