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是不讲道理缠着你不放,我是很真心地请求你,拜托你,告诉我你知道的。”
“您心里没有答案吗?”苏星九轻轻一笑,“如果您完相信侄子说的话,又为什么在这里抓着我问?我个人认为,这个答案您还是要回去问他本人。”
“所以你是知道什么了。”
“有人伤亡的恐怖袭击,大多在新闻报纸上有据可查,您应该查过吧。”
“是,我查过。和他受伤时间对应的恐怖袭击,是没有的。”周仁良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一面之缘的朋友只是托词吧。”
苏星九也不再假兮兮,就说“周教授人缘广阔,为什么不去问问你的朋友们呢?想求一条生路,自然要开一扇生门。”
周仁良一脸惊愕,他上前走一步,以非常强硬的姿态抓住苏星九的手腕,声音阴冷“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这不重要。”苏星九笑得很随意,“重要的是,往哪里求生路。”
周仁良呼吸急促,“你是生门的人?”
苏星九突然脸色变冷,一把甩开他的手,“周教授应该知道的吧,跟生门求路,哪些事是不能做的。”
周仁良狠厉的表情就像气球被戳破,嗖的一下,绷紧的肌肉都松了,皮肉皱巴巴的使他看起来非常苍老,“kent的事……哎,他到底是我多年的朋友。”
苏星九冷笑,一言不发。
周仁良就算是一只老狐狸,在亲儿子的重伤面前也是会沉不住气的。
她在诈他。
果然,没一会,周仁良就叹了很长一口气,似是下了好一番决心,说道“kent没有把资料带出来,我确信。他来找我,是希望我能够帮他,把那批军工资料拿到手。”
那胖子果真没安好心!
苏星九想起在埃塞时k教授的和蔼可亲,心里生气。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她见多了。但那家伙跟着池弈骁去谈生意,她当然不会有十分的戒心,下意识把人当朋友。
想到这里,她就着急回去。
于是,冷言道“哼,你们的事情要是真的做成了,周教授以为自己可以身而退?不是我吓你,别说你自己的命难保,你儿子也逃不掉。”
周仁良听到这,惊得浑身发僵,手里的公文包掉在地上都毫无知觉。
“你……你怎么知道……”
“你是教授,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竟然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苏星九冷冷投去一瞥,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仁良看着她的背影,一口寒气直冲到天灵盖。
生门……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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